从一开始便是一个汉家士族联合互保的军政联盟,这是司马睿能够轻松占据半壁河山的主要缘故。只是,缺乏铁血整合,这也注定了东晋主弱臣强的**格局,随之而来的则是百年历史中上百场大小叛乱,堪称历朝之冠的坑瘪怪象...
待得司马睿坐定,王导归席,殿中重又恢复喜气一片,东晋君臣们心照不宣的揭过了邀人同坐这一看似不羁实则意味深远的花絮。接下来,司马睿总算没再叫人苦等,一系列从龙之臣的封赏如期而至,大家人人有份,皆大欢喜,便是琅琊王氏的那一份,也是只厚不薄。
然而,正当殿中君臣一团和气的讨论着律礼典章等等开朝要务的时候,却有黄门侍郎急急送来一份信报,正在大谈新朝礼法的司马睿观之,仅是撇撇嘴闪过一丝冷笑,继而面不改色的高谈依旧。可不一刻,那黄门侍郎再度送来一份急报,递给被打搅得面露不悦的司马睿,而这一次,司马睿看着看着,却是霍然站起,一脸惊容,甚至抖手惊落了那份急报。
片刻之后,司马睿总算意识到自家失了威仪,复又坐稳,可那脸色是怎么装也装不平和了。迎向众臣疑惑的目光,他叹了口气,将两份信报交由随侍宦者当廷朗读。由是,本还其乐融融的大殿,顿时死沉一片,只因两份信报,一为石勒杀入了蓟城,而第二份,则是血旗大军出现在黄河北岸攻城略地,还号称七十万杀入河北。
“因传信时间之故,尚还不知幽州具体情况,也不知血旗军是否真就出动了七十万大军。只是,血旗军既然兵入河北,又放出如此声势,只怕不会虚张声势。诸位爱卿,还请不吝谏言,那华王意欲何为,我等又该如何应对?”良久,还是最先知晓消息的司马睿发话道,语音中则不乏颤抖。
在司马睿的目光盯视下,新封骠骑大将军的王导,尽管对司马睿有所不爽,大事之前却也不会扯后腿。略一思忖,一直主持江南军务的他,拱手沉声道:“依为臣看来,河北危矣!算算时间,以那华王的过往手段,血旗军此番极有可能是趁石勒与王浚火并之际,黄雀在后将二人一举斩首,继而鲸吞群龙无首的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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