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人能把它推着走,顶上是厚实地木料,铺着生铁板和弄湿的毡子,箭射火攻都对它不起作用。
兵分三股,血旗军兵们快速的推着鹅车,分别走向城门与南北的某两处城墙,城头之上,却是沉默一片。不是守卒们不愿阻挡,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单兵弓弩根本不可能穿透鹅车顶上的防御。纵有几个不信邪的守卒,**几支火箭到了鹅车顶上,扎进湿毡子里,一会儿便也熄灭了。
“轰!轰!轰...”不过,守卒的几根火箭依旧引来了血旗军的不满,三斤小炮不断的发射散弹,向城墙上倾泻弹雨,将城头打得石屑纷飞,使得守卒不敢轻易冒头,更难用大型器械攻击鹅车。
由是,顺顺当当的鹅车们,没多久便被士兵们推到了各自的城门或城墙之下。与之同时,大量的强弓硬弩,被城外的血旗军兵集火射往对应的城头方向,黑压压的箭雨,令得城头守卒根本没机会丢下滚木礌石去干扰鹅车下的血旗军兵。
不一刻,城门楼上负责地听的守卒,贴着城墙的耳朵,便听得底下有挖掘之声,他们连忙大声叫道:“这里,血旗军在挖城墙...这里也有,他们还在挖城门...”
“传令下去,各调一屯军兵前往内墙之下,对应两侧挖墙之处,准备金汁热水,随时封堵地道!还有,立刻调遣一军兵马,在城门之后列阵,随时迎敌!”门楼残垣之后,总慑信都防御的王昌,一脸平静的吩咐道,眼中却是闪过惊疑,甚至一丝丝的恐惧,毕竟,他可不敢相信,下面的血旗军会用出现挖地道这般简单无脑的招数。
“诺!诺!诺...”感佩王昌云淡风轻的守卒军将们,却不知此刻王昌心中的不安,纷纷领命。
旋即,在一应军将的吆喝催促下,守卒们快速调动集结,张弓搭箭,刀剑出鞘,直待血旗军冲进来就和他们肉搏,凭借地利狠狠痛歼对方一通。这些守军虽然缺乏兵甲粮草乃至训练,却皆是从战乱生死中磨砺出来,足够勇悍,此前被血旗军的一应军械在城头压了那么久,打得那么窝囊,心中早就窝着一团火,就算死,也要真刀**的拼个痛快!
不过,寻常守卒们却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此刻却是远没他们那么有血性。门楼残垣,冀州刺史邵举面带愁容,向王昌低声耳语道:“王帅,华国此番来势汹汹,血旗军械又是如此犀利,信都必难久守,却不知此战我等理当坚持至何等地步?&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