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不出刘灵口中的威胁之意,顿时面色一寒,但形势比人强,他手头这五千人不是刘灵所部对手,而被慕容翰杀入老巢的宇文鲜卑,此刻更不敢再与血旗军闹翻,所以他不得不生生忍住愤怒,沉吟不语。至于那两部鲜卑杂胡,虽然算是宇文鲜卑的外围小弟,劫掠辽东也没少上供,可宇文部现在自顾不暇,又哪里还能顾及他们?
“放心,两部之地空了,也是归属你宇文鲜卑,而宇文将军若是担心我军殃及池鱼,可以遣出些许探哨随我等同行,这也是我军为了彼此联盟互信,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见宇文屈云依旧犹豫,刘灵心中冷笑,稍微退让些许,但随即,他又冷森森道,“不过,今日我军对两部下手,还望贵方守住消息,否则,两部若是提前脱逃亦或加强守御,至我三军毫无所获,只怕将士们的怒火就要蔓延了。”
“既如此,某权作不知此事,还请刘将军遵守承诺,莫要坏了贵主大事。”面色一阵变幻,宇文屈云终是选择了妥协。旋即,在其命令之下,宇文大军怏怏然让开了北上道路...
“嗖嗖嗖...”“哒哒哒...”“杀啊,杀啊...”两个时辰之后,拂晓时分,废长城北方二十里,鲜卑素喜连所部中心族帐,一个四千帐上下的游牧营地,蓦然响起了喊杀声、马蹄声与飞矢声,令这个安宁静谧的黎明,顿时陷入了人间炼狱。
始作俑者,正是夜遁而来的血旗军骑一军团主力,有着谙熟地形的边军老卒作为向导,宇文屈云果也没敢提前通风报信,最善摸黑打闷棍的血旗骑军,对毫无预料的蛮夷部落发动突袭,得手率不要太高,至少直到大军冲近敌方营盘百步之前,尚无敌方的示警声发出。
“尔等何人?竟敢如此无耻,偷袭我素连部落?”中央族帐,闻得营内大乱的胡酋素喜连,光着脚窜出帐篷,慌慌张张的跳上战马就欲逃窜,兀自不忘怒吼一声。
“杂碎,**!”身先士卒的刘灵恰时赶到,刀光一闪,已然借着马势,削去了素喜连的头颅,晨风中飘过他的狂骂,“没劲,一刀都接不住,真是个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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