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岁贡,各地势力则不愿自损实力,相信他们没谁真愿与我方彻底撕破脸,乃至不死不休。”一脸自信,纪泽冷声道,“不过,我等还当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好撤得轻松些,或许还能保住一干自贸岛屿免受牵累呢。”
“主公是指司马睿那厮秘密派出的江南水军吧,呵,用之杀鸡儆猴份量倒足。”颇一脸的兴奋,唐生狠声道,“此番值我后方空虚之际,司马睿在扬州沿海秘密调动多路水军,意图不明,但已足可威胁我瀛州中枢,虽不知其是否真会跨洋攻击,但恐有恶意,一旦发作,难免阻扰我等全心对外开疆扩土,正该防范于未然,决不可听之任之!”
“呵,正规水军不下三万,算上搭载军兵或将更多,如此兵力同时到了海上,若非对付我华兴府,还不成是为了北上抗匈?”嘴挂讥嘲,纪泽笃定道,“北方士族近年来陆续迁往江南,令司马睿集团愈加壮大,野心也愈加膨胀,阻遏我华兴府壮大乃必然选择。哼,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只管自身利益,可不会在乎我等正在为了汉家开疆扩土。”
纪某人从不高看江东集团的**操守,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故吴士族、东晋政权、东林党乃至清末民国的东南财团,民族危难之际多是表现出自私自利的丑陋一面。单说两晋时期,洛阳陷落时他们不曾驰援,祖逖北伐时他们可劲掣肘,冉闵推翻羯赵之初请求归附,他们不予接纳,除了一场神奇的淝水之战还是被逼到家门口方才一搏,只擅内斗争利的他们,对汉民族的贡献委实乏善可陈。
庞俊附和道:“正该如此!江东士族们躲在后方安享富贵,养精蓄锐,不给抗胡出力也就罢了,倒是愈加觊觎海上丝路,凭借水军强大,早有与我华兴府一争海路霸权之意。此番更是大晋诸方中动作最大,且唯一真正有威胁的一方势力,短期与长期计,即便错杀,也该痛击之,左右他们仅用于内斗,无心抗胡,留之何用?”
“传令各地加强警戒探查,让水一水二军团陪着青年禁卫军,去会会他们,但有任何不轨,不用留守,完事了再去江南沿海转转。哼,那些江东士族真是不知所谓,自恃水军配备了猛火油,便敢不知死活!”杀气浮现,纪泽犹自不甘道,“若非那里士族盘根错节,势力太强,我华兴府得知就须杀个人头滚滚方可安稳,那般将有碍我等入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