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骑,投枪这类攻击与他们有关吗?
必须说,仅是远距离的弓弩与投枪对射,可怜的匈奴胡骑已然伤亡过千,而血旗军却仅二三百,双方的兵甲差距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通过远中近投射的三板斧,血旗骑军还在与胡骑短兵相接之前,取得了冲锋速度上的明显优势。当然,这一切皆与担任锋刃的重骑无关,他们仅是沉默的加速加速再加速,排山倒海的,势不可挡的撞上胡骑!
“砰砰砰...”粗长弹性的骑枪,远隔数个马身的距离,便用蛮不讲理的撞击,粗野的击中动能减弱的胡骑,前排的胡骑刚冲上前,还不及惊呼,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然后便落于后排的铁蹄之下,化为可怜的肉泥。第一排胡骑被撞飞,然后是第二排,第三排...
“嗖嗖嗖嗖...”“咻咻咻咻...”既然重骑在前势不可挡,紧跟其后的血旗轻骑们,就无需**的提着马刀干瞪眼了,投枪、弓箭乃至连弩,就隔着重骑向前招呼吧。恰似后世的经典战法,坦克在前方横冲直撞,步兵在后方乒乓打枪,直叫可怜的胡骑们哭爹叫娘...
胡骑中阵,刘岚犹在呼喝督战,实则内心已经崩溃。他比寻常胡骑更有见识,也曾听过重骑之名,但直到现在,看着自家胡骑就如纸糊草扎一样,被对方一路直撞过来,纷纷溃亡,这才明白了什么叫重装铁骑,那根本不是骑兵,分明就是人形战车,咋去凿穿?只悔自个之前竟还与之正面对冲,简直嫌命长啊!
河水北岸,小丘之西,刘聪已然停止移师,他立马高处,目光幽深,目睹着对岸战况,目睹着血旗骑军大发**威,满口满心的都是苦涩。非但是他,他身边那些匈奴胡将,一个个也屏气凝神,瞪着通红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河对岸的那场骑战,亦或说是单方面的碾压,势不可挡的碾压。
“直娘贼,血旗军就是奸猾,如此多人马,就是不肯与我大匈勇士正面一战,却要使出诸般手段,最后来个以众凌寡,简直无耻,气煞人也!”蓦地,刘聪身边,亲兵统领或是受不得这份压抑,不无发泄的叫道,“殿下,我等回身寻一桥梁,尽快过河吧,定要痛击那帮汉狗,也好救援对岸同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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