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家官邸,眼角一阵抽搐,尽管已经遣人速去救火,可他依旧禁不住的低声叨叨:“这帮弁韩狗贼,损人不利己的家伙,这下的损失决计小不了啦。”
臣智一旁的那位吴管事见了,眼底闪过不屑,却是淡淡笑道:“臣智其实无需可惜,马韩局势败坏如斯,箕焕主力势必北上救援王都,尚喜兵微将寡,难敌弁韩军,即便有了今日之胜,也难保全多久,想来这座府邸终归也得舍弃。”
叹了口气,尚喜臣智心知吴管事所言非虚,索性收回目光,转往金都望那帮打着火把直奔北门的纵火犯,不无怨怼道:“早知这厮如此睚眦必报,方才就绝不放过他了!”
“呵呵,一名乏勇寡谋的二世祖而已,留其性命又有何妨?围三缺一令其弃军而逃,总好过他被迫留下拼杀,带动五千弁韩兵卒困兽犹斗,蛇无头不行嘛!”吴管事目光一闪,继而淡笑道,“想来箕焕与庆首真两位将军也已到了,臣智可愿前去迎接?”
“哦,理当如此,国仇大于私恨嘛。再说了,焕帅即将孤军回救王都,其忠义令人感佩,某理当恭敬待之。”尚喜臣智笑着应道,目光却仍不无狐疑的瞥了眼逃往北门的一众弁韩军。当然,事实上已然投靠了华兴府的他,自知难得糊涂,有些窗户纸决不可由他去捅破...
东门城头,马韩东线军的正副统帅箕焕与庆首真并肩而立,遥望城中逐次崩溃的弁韩军,分明是一场轻松愉快的胜利,二人的面上却不见多少喜色。非是养气功夫强大,而是这样一场胜利,歼敌五千的胜利,哪怕暂解了箕焕东线军回援王都的身后之忧,可对于整个马韩的糟糕战局,却是并无多少改善。
“唉,此番尚喜设局,还是靠着汉人献策联络,方有一胜。只恨我马韩本就虚弱,再以一敌三,加之某能力不足,纵然胜上一场两场,想要驱除豺狼也是艰难啊。”箕焕神情幽然,不无忧虑道。
要说过去半月时间,箕焕以三万多包括老弱民壮在内的马韩东线军,对抗四万明显精壮善战的弁韩军,虽已折损近半,可若算上今夜斩获,箕焕军竟也拼了个伤亡持平。只是,他的这些成绩,放入三打一的半岛局势,尤其在马韩北线崩溃之后,委实难起作用。
“难得在这等时刻,我马韩还能取得这样一场酣畅之胜,总算不枉我等鏖战迄今,也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