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苦笑道。战局至此,对马人想是急于讨好己方,那倭将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却也不好强行忤逆平千惠的好意,毕竟对马国就是灭了,平千惠依旧是平氏嫡女。当然,他本人仍是滴酒未沾,且对肉食也仅象征性的浅尝辄止。
平千惠是来露脸犒赏的,见倭兵们开吃了,略作片刻也就走了。而她走后不久,倭兵们开始接连出现腹泻。正当倭将心知不妙的时候,周边已然涌出大批对马夷兵,一个个持刀搭弓,面色不善,一转眼便将他们团团包围。
更有一名夷将排众而出,颇为真诚的喝道:“我家大王仅为自保,只想礼送诸位出城,绝无加害之意,最多用以交换我方出城夷兵,还望诸位识得时务,莫要与我等刀兵相见。某数十下,届时还手持兵刃者,莫怪我等辣手无情啦!”
“尔对马人太也无耻,竟然这般对待我大倭援兵。待得某禀告上去,我家大率绝不会放过尔等!”那倭将惊怒交加,却也知晓事不可违,口中怒斥,身体已然纵下了两丈多高的城头。总算他身手颇佳,也没怎么开吃,落地后倒是一咕噜窜出,继而拔足狂奔,意欲寻平籴埚告发对马内幕,以将功赎罪,却不知其所寻者何?
“叮叮当当...”接连的兵器落地声在城头响起,不乏几名腹泻较轻的倭兵不愿沦为俘虏,跟着倭将跳下城头。那夷将却是不急,喝止意欲射箭的对马夷兵道:“大王有令,尽量少做杀伤,将弃械倭人拿下即可,不必追杀了,此事本也无从隐瞒...”
与此同时,对马城西的丘林边缘,手指里许外喊杀一片的海岸,平田生的中心思想依旧放在他与对马一方的勾心斗角,只见他正怒瞪着随他出城的夷将宗水洛,大声咆哮道:“尔应该明白,那里总计仅有两三千人对战,我大倭勇士登岸已然无可阻挡!尔等是顺应大势相助我大倭勇士,给自己与对马国留条后路,还是推奸耍滑,惹恼了我等,回头落个身首异处,还累及对马上下?”
那宗水洛好一阵纠结,纠结的同样是彼此间的龌龊,可没一点心思放在观敌料阵。片刻犹豫,他终是赔笑道:“平将军何出此言?我等既然出城接应贵军,自当鼎力而为。这样,你我双方各居左右,一道杀出去如何?”
“好,平某在此保证,只要你等卖力作战,日后不论有何变故,平某都会保证你等无恙!”平田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