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窜入某个山洞,一边大声叫道。
“啪!”这厮的报喜却是迎来了后脑勺上的一个巴掌,出手之人赫然正是高罗。此刻高罗眼底带笑,却是一本正经的训斥道:“吵什么吵,担心没人知道咱们在这里埋伏吗?要记住,咱们是也那军,是要光复故国的勇士,你更是本王子的亲兵,怎能如此沉不住气,如此下去...此处省略五百字”
卧槽,刚才是谁一趟趟的催问来着?那大脸盘的州胡亲兵心头憋闷,却不敢表露,只得低着头诺诺受教。他不得不承认,近来这位三王子架子摆得愈加有谱,对属下的要求也愈加高调,甚至有了点神经质的趋向,还是莫要招惹的好。
“三王子果然英明,血旗贼军真就前来偷袭了,哼,他们只会这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此次有三王子妙计在先,我等在其必经之路守株待兔,待会来一出火烧二道岭,嘿嘿,定叫他们有来无回。”一名面相粗豪的州胡军将似也腻了高罗装腔作势的小题大做,出言岔开话题道。
被心腹军将吹捧得舒爽,高罗自不会坦白这条计划其实是邢晨给制定的,倒也没再继续教育那名大脸亲兵,而是对之正色令道:“去吧,继续监看信号,但有敌军过了一线天的消息,立即来报!”
挥退那大脸亲兵,高罗转向洞中三名心腹军将,嘴角微翘,一脸淡然道:“昔年我等不知会有血旗军这等恶敌,本王子在罗口水营才会大意被擒,可一不可再,血旗贼军竟然还想故技重施耍偷袭,自寻死路而已。哼,四弟居然建议我等撤离友山远遁他处,似他那般胆小,哪有今日之胜?复国大业又何时可成?”
说起来,自从戛洛带着一千也那精兵一去不归,年少力弱的四王子高济失了最大倚仗,高罗却是基本掌控了军堡基地内最后的千余也那军。这次为了埋伏血旗军,踌躇满志的他没理会高济反对,算是将能带的都带出来了,而从目前的军情看,埋伏成功近在眼前。
“是啊,是啊,我等与麾下八百军兵,只会听从三王子战旗所指!”三名军将立马起身表忠,语态铿锵,怎一副壮志豪情...
然而,就在高罗一众胜利在望之际,他们北方三十里处,芦岭群山中一块南北口铸垒的谷地,也即他们高氏遗族在友山方国的军堡老巢,此刻刚刚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
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何冒出的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