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并非晋廷所委,而是仅仅出自王幽州麾下吧。”
这厮即便不是华兴奸细,想来其部族也是与华兴府大做海贸生意的,邢晨心中冷笑,直接沉下脸摊牌道:“根底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在下乃至在下背后的王幽州,对半岛领土并无兴趣,对诸国内部纷争也无心插手,只望莫要叫人篡取,从而危及我大晋便可。反观那安海将军,已经吞并州胡与诸多海中大岛,去岁更是暗中削弱半岛各国实力,而今目标已然就是半岛疆土。呵呵,孰友孰敌,不须在下多言吧。”
略显尴尬的气氛中,弁韩相国金旭晖笑着圆场道:“呵呵,贵使善意,我等已然知晓。其实,我等对那华兴府同样不满,也想对之加以遏制,只是,贵使相约我方发兵,总得拿出些诚意,不会仅凭一番说辞吧?”
这个老家伙终于出头了!邢晨暗松口气,淡然笑道:“精锐军官五十人,相助整训贵方军伍;另有制甲匠人百名,船匠百名。当然,若是贵方需要我大晋册封,甚或求取征讨名义,在下皆可尽力促成。”
邢晨给出的这些条件,是他昨夜携重金拜访弁韩相国之时,已经谈好了的,也是他邢晨还有能力拿出来的。说来他也憋屈,去年从幽州方面请准了一批兵甲赠给马韩,孰料没用于对付血旗军,反而用于半岛内战了,办事不利的他如今根本不受幽州集团待见,除了还有幽州晋使这个身份,别的都得靠自个各方化缘,甚或拿家底贴补。若非报仇心切,他怕是早就永别这块蛮荒之地了。
好在,弁韩王显然更有远见,也更认同汉家的软实力,尽管邢晨提供的对邢晨自身所废不多,弁韩却不易搞到,对弁韩的作用更胜兵甲实物。至于啥叫征讨名义,那就仁者见仁了。
金旭晖自然了解弁韩王,见其面色,便揭过此节,行礼谏言道:“国主,不说往日过节,就在三日前,我弁韩境内有处临海小部族,就被神秘队伍一举荡平,人财皆空,据悉那个部族似与文明岛一战有关。如今想来,此事当是华兴府所为,哼,他们未免太过霸道,随意入我弁韩境内为所欲为,却不可轻易善了。”
“相国言之有理,但一应推测并无实据,而今番华兴府发兵,系因马韩御下不严,说来也算正当之举。我方若是径直出兵,却是理由不足,还当先与交战双方有所沟通,才好设法调停嘛。”弁韩王心中已然认同邢晨的说法,却不介意再拖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