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孙鹏开口,边上的中军右曲军侯主动请战道,但看其神色,抢食却是胜过救援。
“暂先不必救援,非危及井栏,井栏军兵也无需出手。这么好的展示机会可不能浪费,便让庆全蛮夷们好生看看,我血旗军一打二下如何完虐他们夷兵,省得他们还抱有幻想!”孙鹏目视己方稳占上风的各个战团,云淡风轻道,“对了,叫井栏军卒们注意城头,敌方但有异动,立即打压!”
夷兵不敢再行出城,血旗军则坐观战斗,一场井栏突袭战就此演变为一场屯曲级沙场斗兵。厮杀间一刻钟晃眼而过,场中双方的人数比,不知不觉间竟已逐渐拉平。而凭借蛮勇杀至城外的夷兵们,则因一个又一个同袍的接连倒下,愈加胆战心惊,愈加裹足不前。
“噗!”趁着庆全夷将因战事不利而心浮气躁的机会,赵大壮抽个冷子,突然射出一箭,纵然夷将听风躲闪,仍被射中其肩头,致其右手板斧落地。
“噗!噗!噗...”失去右手武器的夷将,未能招架抑或避开紧随而来的一杆长枪,被刺中小腹,疼痛导致反应更慢,继而又是狼筅、箭矢、钢刀一一加诸其身,直至他圆瞪着眼颓然倒下。其实这位夷将也有不俗战力,怎奈身陷对方的鸳鸯阵中,且被重点关照,愣被搞成了双拳难敌四手的境遇,只能死不瞑目了。
“将军死啦!跑吧...”越战越少的夷兵们本已难堪重压,只因后退无门而勉力支撑,夷将的死则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就此彻底崩溃,惊叫着丢下兵器皮兜等有碍奔逃的累赘,转身便溃往东城门。
“杀啊!别叫他们跑了...”打得兴起的血旗军卒们呼喝着紧追掩杀,痛打落水狗背后捅刀绝对舒爽,他们尽情的追砍箭射,愣在庆全东门外造就了五条由夷兵尸体铺就的血路。直到庆全城头射出稀疏的援护箭矢,担心伤损的赵大壮才命令己方军卒停止追杀,只余些弓手依旧扩大着最后的战果。
这场斗兵本该就此终结,然而,合理却极不合情的一幕蓦然出现。因担心被血旗军趁机冲门,好不容易侥幸逃至城门下的夷兵们,不论如何哀求甚至开骂,终是未被庆首真下令开门入城,只被命令绕行至没有敌军威胁的西门再行入城。
“传令下去,井栏攻击溃兵,并喊话招降!”望台之上,目睹这一幕的孙鹏眼前一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