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缘何兵入马韩藩属,来我庆全方国?若是我方有何得罪之处,我方可奉上些许财货美女,以消彼此误会。”
“哼!财货美人可无法打发我血旗大军复仇,更别想用什么藩属身份来搪塞,我家府主乃大晋安海将军不假,却也有着都督外海藩夷诸军事之职,可临机决断外海番邦事务。”孙鹏冷冷一笑,怒视使者道,“尔庆全邑借竟敢率部攻袭文明岛,杀害渔民,堆砌京观,已为尔等引来破邦之祸。也罢,不论尔等真是不知还是装样,具体详情这便问问自己人吧。”
面对对方破财消灾的企图,孙鹏不假辞色,他拍拍手,立刻有双手被缚的两人在军卒推搡下进得帐来,却是在文明岛被俘的庆全水军头目。随着这两俘虏叽里呱啦的叙述,使者庆晚通面色很快阴沉,继而变得发白,身体也禁不住开始发抖。
直至最后,庆晚通干脆跳将上去,一边对两名俘虏狠抽大耳刮子,一边却是用着汉语叱骂道:“畜牲!**!蠢货!为他人利用,贪图小利而不顾大意,竟敢背着臣智做下这等混账之事,岂非祸及宗祀?简直,简直...”
要说庆全一方得知示警,其实是在文明岛之战爆发的当夜,北风起后,由匿名神秘人将数封示警信送至了几名庆全要员的府上。兹事体大,兼而外出多日的庆全邑借确有可疑之处,过往也不乏劫掠海商的劣迹,庆全一方也就做出了上报求援以及防御警备,可谁都不愿真的相信,庆全邑借竟然真敢利令智昏到往死里开罪华兴府。但到了此时,使者庆晚通却也只得直面这一残酷现实了。
“够了!”孙鹏并无兴趣熬夜观看庆晚通的悲情表演,叫停其人,他杀气腾腾道,“犯我华兴百姓者,虽远必诛!尔回去告知那个所谓御下不严的庆全臣智,这庆全方国我血旗军今番取定了。若其识得时务,立刻开城投降,还可保全他一族周全,充其量带上浮财迁往它处,还能得封我华兴府贵爵。如若执迷不悟,哼,定叫他举族不存,尔庆全方国也将血流成河!”
庆晚通此刻早没了刚才的名士风范,他挂上哭腔,扶地悲呼道:“还请将军明鉴,此事乃那邑借一人所为,我庆全上下并不知晓啊。对了,此事定是那些州胡余孽唆使,令得贵府贵军前来攻击我庆全方国,乃至马韩,这是为了让你我双方两败俱伤啊。还请将军三思,我等愿意送出所有罪犯恶徒,及其家眷,及其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