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刚刚听完虎陂等几名小头领的汇报,身材魁梧的蛮虎酋长面露狰狞,怒声吼道,“哼,汉人想得倒美,区区一些财物,就想买我爱子一条命吗?”
冷视虎陂几人,蛮虎酋长可谓越看越气,自家的宝贝儿子死了,这帮家伙倒是一个个满面红光的回来了,怎奈这里尚属氏族部落阶段,珍惜青壮劳力,并无斩杀被俘放归者的陈例,他纵是大权在握的族长,也得象征性讲究些原始的氏族式民主,不好随意处死他们,只能想着下次出战时将他们“重用”在打头阵了。
面对蛮虎酋长的咄咄威势,虎陂几人战战兢兢不知何云。这时,蛮虎祭祀出声问道:“听你等方才所说,一个汉人官儿一再强调,只要我等和解,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是啊,是啊。汉人的态度可好了,就连那个凶手,都恨不得一副跪地求饶的样子,看来真的害怕我蛮虎部落出兵呢。”挤出笑容,虎陂边回忆边道,“对了,汉人说愿意再送些礼物,还有,只要我等愿意和解,他们将会派那凶手抬棺入山,披麻戴孝!”
“哦!?”蛮虎祭祀略一点头,狭长的眼睛闪烁不定。相比寻常蛮虎族人的赤膊纹身,这位年逾四旬的山夷,却全身裹在一件布袍里,举止间也不见粗俗,甚至隐有些许出尘气质。而屋中他人见此,则悉数闭口等待他的思考,须知这位蛮虎祭祀同时也是部落公认的第一智者,之前趁火打劫谷原部落便是出自他的谋划。
“看来,为了和解,汉人甚至在暗示我等可以自行杀死那名凶手。”沉吟半天,蛮虎祭祀语出惊人,却仍皱着眉头道,“只是,这不合理,难道又是汉家内斗吗?可也不至于就此放弃一员战将啊?”
“什么暗示,什么又不至于?你说话能否痛快些,到底能否为我儿子报仇?”蛮虎酋长已经两眼放光,不耐烦的催促道。他虽报仇心切,却也知道汉人不好惹,更有众多头领被汉人的礼物迷花了眼,若能不动刀兵便杀了仇人,他却是求之不得。
“族长大人,祭祀大人,小的被押期间,有次入厕,恰听两名平原部落的投诚通译在外聊天路过,说是汉人此番迎战谷原联军虽然获胜,其实损失也很大,伤亡近半,或许是他们实在不愿再打仗了吧。”虎陂身边,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