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海珠,你方才在叫什么?那里有你认识的人吗?”戎装笔挺的秦栓适时走了过来,隔着舷窗对女孩笑道。或是战局已定,或因面对女孩,他倒是没了一直以来的冷肃,声音中更带着柔和。当然,秦栓也没忘给身边亲兵做了个手势,意即加强女孩所指方向的搜捞。
“秦大哥,刚才那人是州胡二王子高耽,我并不认识他,但他经常在岛上跨马横行,为所欲为。两年前,我那渔村的一位姐妹就曾被其糟蹋,所以我记得他这个坏人,尤其他之前的那身金盔金甲!”名叫海珠的女孩却是脸泛微红,不无腼腆的答道。不过面对秦栓,她说的却是江淮汉话。
说来这女孩虽是州胡一名极其寻常的采珠女,却是州胡混血的汉人后裔,祖上为汉末浮海避难并流落州胡的王姓汉民。凑巧的是,前日她与家人在州胡临近的一个小岛泛舟采珠,恰逢绕州胡岛打探的秦栓船队,便被探索舰队掳走作为日后的“带路党”,当然,因为她们一家是懂得汉话的汉裔,待遇便从俘虏升格成了向导。
“驱船那个方向,快点,全力搜索,莫叫州胡王子给溜掉了!”听得王海珠所言,秦栓心下欢喜,一边急急下令,一边还不忘对海珠笑道,“今番你可是立了大功,日后定有封赏。呵呵,此事终了,我等便将西返中原,你与家人也可看上祖地一眼了。”
祖地!?女孩海珠的脸上泛起笑容,恰如鲜花绽放。历数上下数千年,每当中原战乱,总有汉家儿女为避难而漂泊他乡,华夏入夷狄则夷狄之,可他们乃至他们的后裔,却不乏对故土祖地的向往,海珠一家流落海外百年,仍能通晓汉话便可见一斑。但单纯的海珠却不知道,她所向往的祖地此刻是何等的生灵涂炭,她更不知道,她所寄予好感的秦大哥,又将给州胡岛带来什么...
再说坑憋的州胡二王子高耽,跳海逃生的他不曾想到,凭借先前那身耀眼的金盔金甲,**的他早被海珠乃至血旗军卒们重点关注。当他经过长时间的潜泳,实在无法继续憋气,不得不从水下冒出脑袋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排森寒箭头在阳光下耀耀生辉,还有那头狰狞“巨蛟”在劲风中张牙舞爪。
“就是他,二王子高耽,错不了!”伴着那个可恶的清脆女声,一根绳索从银剑旗舰上丢下,毫不礼貌的砸在高耽的脸上。于是,二王子无奈的抓紧绳索,眼角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