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实乃不义之举,纪某自不会加入这等不义之战,只愿战事尽早结束,还大晋一个安宁。如今关西虽有小胜,但实力依旧明显逊于关东,纪某岂能逆势而动,相助关西,令战事愈加迁延,从而为祸大晋呢?”
涮了别个还这般振振有词,太无耻了,刘琨与卢志皆听得心中暗骂。长叹口气,卢志黯然道:“那么,将军下一步该是绑上我等,送往东海王处表忠了吧。”
“纪某之前说过,不会参与关东关西之战,子道先生多虑了,尽管自行离去便是。呵呵,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夏山虎还是纪某昔日杀胡同袍?”纪泽淡淡一笑,转向刘琨道,“想来,若是小弟那般做了,越石兄也会看我不起吧。”
刘琨眉头一皱,旋即哈哈笑道:“子兴所言甚是,子道先生乃海内名士,谦谦君子,彼此虽各为其主,我等却不可行小人手段,徒为人耻尔!”
纪泽可不傻,知道自己再是表忠,也不可能被关东阵营真正接纳,被拒雁门便是明证,想要自保就得抓紧时间壮大自己,令关东阵营觉得对付自己得不偿失。既如此,他又何必担上坑害名士的罪名,并将关西阵营往死里得罪呢?而刘琨虽想纪泽拿下卢志做投名状,向关东一方坚决态度,于人于己都好,可在纪泽的地头,却也只能任纪泽行事。
神色一整,纪泽扫视双方,语气真诚道:“如今胡人肆掠,尤其匈奴,今秋从河东平阳等地掠得大量钱粮青壮,虽已撤回离石,但实力业已恢复大半,实乃我汉家大患。还望诸军争夺之际,多顾念百姓,少殃及无辜,尽多保存我汉家元气,以待抵抗外辱。他日对外作战,若是需要我血旗军,纪某依旧义不容辞。”
纪泽最后这一席话说得慷慨铿锵,倒令刘琨与卢志齐齐凛然加讪然。话到这里,已无转机,卢志索然起身,拱手强笑道:“但愿他**我还有携手外战之时,也请将军莫忘今日之言,不参与双方之战!”
亲自将卢志送至营门口,纪泽拱手道:“先生乃卢公之后,誉满海内,有经天纬地之才,投身争权夺利这等蝇营狗苟之事太过可惜,他日若是倦了汉家内斗,还望不吝前来指点我等,一同抵抗外扰,护佑我汉家江山!”
其实,这番话才是纪泽今日铺垫半天,最想说的。这卢志继承卢植家风,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