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疯狂的火马压根不算距离,它们发挥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转眼便径直撞上营栅,撞上守卒,撞上鹿角拒马,本就象征性的营寨防御,在它们面前犹如玻璃般脆弱。待得火马群过后,营地外缘已是一片凋零。
“砰砰砰砰...”疯狂的火马兀自不停,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继续冲往营地内的一切,撞翻帐篷,踏死兵卒,引燃杂物,甚至带动了更多战马同胞的狂奔。敌营转瞬大乱,许多犹自懵懂迷糊的匈奴军兵,尚未搞清情况,便稀里糊涂送了命,更多由帐篷安寝陡变为幕天席地的胡卒,则没头苍蝇般的惊叫胡窜,令敌营更添骚乱。
火光升腾,喊杀阵阵,刀光箭影,鲜血飙飞,哀嚎连连,破营如此简单!血旗各军却不稍停,各股军马分为数个箭头,一边刀砍箭射,斩杀着沿途遇上的一切敌卒,尤其是摧毁任何意欲集结的敌卒团体,并驱赶着败兵,踏着火**足迹,迅猛的向纵深推进,仅留下小股骑卒尾随清扫残敌。
“嗖嗖嗖...”浮桥西岸,两百百无聊赖的守桥胡卒闻得变故,下意识上马集结,可尚未搞清情况,迎头便罩下一蓬弩矢箭雨。
继而,伴着隆隆蹄声,数百特战区军卒从黑夜中杀奔而来,投枪连弩,人未到攻先至,将本就慌乱的胡卒打得七零八落。余下不成阵势的胡卒,面对数倍尤善个人搏斗的特战军卒,只能是待宰羔羊,逃之不及,哪还有空阻拦特战区破坏浮桥?
“踏张弩压制对岸,箭矢点火烧桥!快!”没理会些许逃窜的胡卒,黄雄厉声令道,“直属队,给老子集火射杀对岸那个胡酋,看他头上那根鸟毛就不顺眼!”
“咻咻咻...”踏张强弩带着厉啸,越过远超箭矢的射程,扑向浮桥东岸正自持弓集结的守桥胡卒,又一番人喊马嘶,哀嚎惨叫。其中头插高高鸟羽的胡骑头领,更被十数劲弩瞬间射成刺猬。干挨打谁受得了,余下胡卒忙着保命,却哪还有空再顾其他?
“嗖嗖嗖嗖...”于此同时,漫天火雨落上了浮桥各处,更有火油等易燃之物被抛上了西段桥面。天干物燥,大火逐渐升腾,先是桥面,继而是其下的船只,熊熊火光不久便映红了这段黄河...
“噗!”三尖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起一颗大好头颅,一个彪悍反击的部落勇士就此毙命,四溅的鲜血喷得纪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