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告诉我想要的消息。
王义见我望着他,一拍脑门才道:“哦,对了。你们说陶瓷罐子……我听王老太说当时她捡瓷片的时候盖水库的那帮人就捡过不老少完整的。最早就是他们先发现有东西从河里流出来。”
王义的话让我突然醒悟。有些时候道理就是那么简单,可不是当事人却悟不透,我怎么就没想到河道的东西最终还得在河道里呢……既然瓷片是在河道里发现的,那最早接触到这东西的人也只能是长时间和河道打交道的人。
既然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我便站起身:“胖子,把东西收起来带走。这样,我也给你个合适的价钱。铜镜还带着底座,很难得,正面‘寿’旁的雕花也挺有样子,不过背面表的字都磨不见了,我给你100块。这块石头我拿不准,不过既然你也说了是和铜镜一起的东西,我也给你100块。最后你给我的消息很重要,我再多给你100块。胖子,掏钱。”
胖子从床上拽起那块粗布,几下把东西熟练地包好,从兜里掏出了300块给了王义。
“300啊……”王义把钱接到手里就有些发怔。
这也不怪他,其实这个时候,工薪阶层的工资还徘徊在400—600之间,里人种一年地也未必能有1800块纯收入。我给王义的不算多,但对于这个山里人也是个合适的价钱了。
我掏了掏兜,数出了一张100的人民币,又塞到了王义手里。我喊了他一声,当他看向我时我才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这笔钱我给你,答应我干点正经事。绝对不能赌博。”
“哦……哦……”王义点头,声音都有些发颤,“谢谢,谢谢。”
“走吧,胖子。”我喊着胖子,这才看到他一直用眼斜我,大概是觉得我的做法有点不符合他的理念,出乎了他的想象。
我拉开门闩和胖子走了出去,刚出门胖子就憋不住了:“你有病啊,300给的还少?”
“不是……路上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帮人有了钱就喜欢赌。”我和胖子再没做停留,从东河下来就往水库赶去。
路上,我跟他讲了谭城的事,从事发的经过再到我的想法,一起和他说了。
“老刘头这想法好啊,一本万利。我说李晓,你啊,你有跟我唠叨的这点功夫还不如把那一百块要回来,谁钱赚的容易啊。”胖子把我的话当成了过堂风,我说的赌博毁人、意外之财容易让人迷失等等这些想法都被他略过,一心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