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说你要离职,在这里等你,你走了我再去睡。”
两人算是前后脚来这里工作的。
酒保在几年前,也为原身打过几次架。wwω.ЪiqíΚù.ИěT
皆因客人的过分逼酒引起的。
两人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酒保知道原身家的情况,好几次说借她钱,都被原身拒绝了。
聂扶摇一口喝光调和果汁,道:“我回去了,你多休息会儿,有时间再来找你。”
“好!”
走到门口。
“扶摇。”
酒保叫住她。
聂扶摇回头,道:“西蒙,我是不婚族。”
酒保愣住,随后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我的确对你有想法,不过也知道咱俩不可能。”
“不是告白,是想说,下次来给我带一份你做的红烧肘子,要软烂脱骨的,好久没吃,惦记着呢。”
聂扶摇也不尴尬,笑道:“好啊,过些日子,先走了。”
人消失在门外。
酒保趴在桌子上,看着那支空了的高脚杯,久久无语。
李凯走上前,在吧台椅坐下。
“让你嘴**。”
酒保叹口气道:“凯哥听到了?”
“嗯!”李凯点头,“扶摇就是家里太乱,不然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合适。”
酒保都快哭了,“没办法嘛,之前去过她家几次,生活在那种家庭里,她没有自甘堕落,我已经很为她高兴了,不能要求太多的。”
李凯拍拍他的肩膀,“她离开这里,你该为她开心的。”
“是开心。”酒保点头,“不在我跟前,我怕她被人欺负了,还没人帮她出头。”
“在这里,好歹有我和凯哥照顾着些。”
李凯摇头,“怎么照顾,喝酒住了几次医院了?不能继续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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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聂凌云放学回来,找到聂扶摇。
“姐,给我两巴掌。”
聂扶摇:“……”
这是被打出斯德哥尔摩综合证了?
聂凌云把脸凑上来,道:“姐,我又有些坐不住了,快,打我两巴掌。”
响亮的耳光响起。
疼的聂凌云嗷嗷叫。
护工推着聂康在厨房门口,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
他捂着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