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的头上,以免他被流箭射破脑袋,他非常强硬拽住我的手按直接在地上,不让我动弹,眼神里全是凶光,喝道:“别动!”
这小子真是给他胆子了,都敢跟我充二大爷了。
但目前形式也不容我跟他一二三的掰扯,我忍了忍,小声道:“你小心。”
“老子的**!”
胖子的叫声充满痛苦,瞎子道:“只是擦伤,问题不大。”
“你丫就会说风凉话!给箭射的又不是你!你就不能给我挡两下吗!”
“我是你爹我还要给你挡箭,刚才能拉你一把都算全了我的良心。”
箭阵源源不断,我明显已经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木安的肩膀流到我的脸上,湿哒哒的,向着地面一滴一滴落下去,听着胖子哀嚎声不止,我再也无法忍耐,用手肘捅开木安的胳膊,往一旁滚去。
这时飞箭来势汹汹,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滚走。
即使我速度十分迅捷,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但在滚动的过程中肩膀和胯部还是不可避免被箭镞划到,传来一丝丝的刺痛。
两个人叠在一块的高度怎么都比我独自一人要高,我不想木安一直给我当盾牌,我们分开,他能少受不少箭伤。
在锐利的割裂声中,时光变得犹如坐牢一般漫长,每当我觉着箭雨应该停息之时,机关运作的咔嚓声又会再度响起。
“小哥!咱们怎么办!这**的机关不会停的吗!”天真无比崩溃,想来也中箭不少。
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就很尴尬,属于是没法完全避开箭雨,但身体不能有任何抬高的动作来进行转移,否则一定会被箭矢射中。
好在胖子经过这几天的奔波苗条不少,身量不会像以前那么肥胖,虽然受伤多,但没受到最致命的伤害,只是全身都有血道子,淋淋漓漓的,很是凄凉。
小哥也用身体替刘丧和天真承担部分伤害,他只够各挡一半,所以天真和刘丧的半边身子仍然有七八道伤痕。
他们见我挣开后没什么事儿,也各自从小哥身下往两边钻,各自缩成一团。
等箭雨渐渐平息,我们几个已经是几条血肠,衣服破破烂烂,胖子捂着**,脸色比生吃苦瓜还苦。
“这是定时机关,藏得很隐蔽,只要开门就会触发。”
木安的眼底阴云密布,戾气浓郁的可以化出实体,脸颊的血迹沿着下颚留下,语气不善:“可能是张海盐。”
我知道他这会很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