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光。”
小哥用探阴爪勾起一条浸满污水的破布,对着光照了照,胖子就问是啥,他说是招魂幡,随手丢到一旁,又探进棺里开始翻找。
他们作为长年累月的地下工作者,都能算得上是职业选手了,什么棺没看过什么粽子没见过,连他们都这么嫌弃,看来这棺里躺着的人死后是有够埋汰的。
估计是小哥半天也没捞到什么宝贝,胖子很快就没了兴趣,踮起脚尖从他们中间挤了出来,回到盗洞口才大大的呼吸一口。
我看得蠢蠢欲动,好奇心作祟就想进去,胖子劝我道:“这不是你们小姑娘能看的,你别去了,等会再给你整吐了。”琇書蛧
“没事,我心理素质好。”
本就只是搪塞胖子的话,结果他跟木安一听,都饱含深意的瞥我一眼,什么也不说,只让我自己体会,好像我在吹牛一样。
我懒得跟他们辩解,推开胖子就往里钻,胖子在我后头喊:“你要吐就吐你老公身上,吐地上不好收拾。”
我嘴一秃噜,把话原样还了回去:“吐我老公身上他就好收拾了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就没怎么当众叫过小哥老公。
我脸皮子还是薄,低着头老脸就红了红,再抬起的时候刚好撞上小哥落向我正要移开的余光,不知脑筋是不是打结了,我一抬头一挺胸就道:“看什么看,先上岗再持证,不可以?”
到底是跟小哥处熟了,我都敢顶嘴了。
天真看我的目光在问我是不是癫了,瞎子偷笑,小哥就定定地看着我。
我也毫不心虚的直视回去,须臾,他唇边忽然泛起一丝很淡的笑意,尽管嘴角依然是抿着的,但眼底的柔和化出波光,随着他的声音一点一点漾成涟漪。
“可以。”
我低下头,看着墓道的地面,告诉自己要平静。
实际上心里早乐开了花。
谁能想到,最初连搂个脖子都会不自在的小哥,已经进化到能在公众场合跟我打情骂俏了。
捡到不开窍的男朋友先不要扔,养养就好了。
“哑巴,你以前是个很纯情的小男孩的。”瞎子说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前任。
天真附和道:“他现在也很纯,但就是给妹子带坏了。”
要不是胖子非要牵三挂四一句小哥,我也不想伤害这几只单身狗。
气氛稍微松泛了点,我钻进墓室时小哥还没在捞着棺材里的物件,我抬眼一看,只一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