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手抓住敛服往上一掀,只见右腿的玉腿骨早已不翼而飞。
缺失的关节也没空置,那个天才居然还用黑色记号笔欲盖弥彰的画上两条竖线。
所以我见到的画面就是两节白骨中间画着一道黑色线条。
饶是我见多识广,看见这样一副抽象派的大作小脑也忍不住萎缩了两下。
胖子一下没防住给人抄了家,脸色微微一绿,不住的挠头打哈哈:“真是件奇事儿,刚才老林头的大腿还好端端的,这才多久的功夫儿,能跑哪儿去……我知道了!没准海燕儿就跟在我们后头,趁我们不注意就偷偷摸走了,连死人的骨头都抢,太丧心病狂了,一会儿要是能见到这孙子老子肯定狠狠唾弃他,没天良的玩意儿!”
“确实。”刘丧幽幽道:“这么缺德,即使偷出去也是有命赚没命花。”
“你他**胡咧咧什么,怎么就有命赚没命花了!少给老子抖机灵,一巴掌扇不死你丫的。”
刘丧笑出一条牙齿缝儿:“有人急了。”
天真叹口气:“给人还回去。”
“你说什么,听不懂一点。”胖子装傻。
“不还我可就上手掏了。”
天真作势要喊小哥,胖子连连阻止:“我还,我还还不行吗!”
“一个两个的在这跟我急赤白脸的。”
胖子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两根玉骨,不情不愿地放回棺材里,嘴里嘟嘟囔囔:“老子图什么,还不是图着给天真开间农家乐,给小哥弄点老婆本,你们抹不开面,我给你们揣上了,还不乐意,一群一二三四五六七。”
“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千军万马还有心情问。
胖子对这罪魁祸首没有好脸色,没好气道:“忘八,王八!”
我们把林药师的腿骨归置好,棺材板合上,被胖子摘走的荧光石是补不上了,天真就拴了个坏掉的手电筒上去,我看的莫名其妙,天真就道凑合下,反正都是会亮的。
大哥,你才是要被天雷劈成不粘锅的人。
折腾完算着时间差不多,我们返回到甬道里面,这时还能闻到淡淡的臭味,但比起刚刚已经是好闻太多,起码不是致死量。
顺着甬道走下去,来到井盖跟前,胖子搓搓手过去几下掀开,浓重的艾草味儿夹杂着不可言说的臭气倏地涌上来,不能说多难闻,只能说是勉强给自己一嘴巴子还能下得去脚的地步。
胖子自知方才理亏,自告奋勇道他吨位大能吸臭,他打头,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