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美满的未来就在前方,触手可及,却被老天爷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据说在我爸之前,我们族谱上最近一次发病案例记载是两百年前。
我爸我妈都出生在温暖的家庭,很喜欢小孩,生我姐欢欢时她没有任何孕期反应,开开心心备孕,顺顺利利生产,无撕裂无侧切。
结果生我和木安就遭了大罪,顺转剖还差点没生下来,从此对生孩子有心理阴影,发誓再也不生。
有时候命运就爱这么戏弄人,大事小事,谁都没有办法。
冷漠如小张哥听完后都沉默良久,他拍拍我,似是不会安慰人,只得十分突兀的转移话题:“我也是我妈带大的,没爹没妨碍,看你身心健康无隐疾,咱们的厦门妈都很会教育孩子。”
好生硬的转场,硬的我脚趾在抠地。
我看他一眼:“你开心就好。”
有时候命运就爱这么戏弄人,谁都没有办法。小张哥没有刻意为难我,也不在语言上挤兑我,跟他相处就没之前那么不舒服。ъΙQǐkU.йEτ
嵌道不长,走到尽头是一堵石砖墙,小张哥蹲下来,伸手抽出几块砖,空出个可弯腰通过的小洞,看他抽的毫不费力的样子,应该是事先就掏好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