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话说出来了,木安横着看我,抬手要敲我头,我赶紧捂着脑袋要往下蹲,被他无奈地拽回来,轻声道:“我可以确定是梦,也基本能猜出构建这个梦境的人是谁,一开始我引导你思考,只不过是要验证我的想法,同时缩小范围,现在我有答案了。”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那我们要去哪里找悬崖,上一层梦境的悬崖是哪儿来的?”
“是恐惧催生出来的,那个人的内心有对拐角和悬崖的阴影,所以这些元素都会被体现在他的梦里,而且他对墓葬方面涉猎不深,才会出现甬道链接断崖那么紊乱且无厘头的构造,所有细节也都经不起推敲,而你看我们目前所在的环境和布局,明显比上一个要稳定合理的多,主导这层梦境的人,要比他更见多识广,并且是个下斗的老手。”
我再傻也能听出他的意有所指,抬眼看看用棉花堵着耳朵在休息的刘丧,用口型比作气音道:“你说的不会是刘丧吧?”
木安认真地点点头。
“那这会我们是什么情况,是大家一起进入了另一个梦,还是梦中梦?”
“不知道,线索不够,无法推论,先走出当前的困境再说。”
“怎么走?”我像个傻der,追着他不停地问。
木安拍拍我:“用脚走,往前走,不用你操心,但是这次你不要信任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绝对安全的,其他人都没办法真正的排除嫌疑,我已经没时间挨个去试探了,梦这种东西,发现的越早就要揭破的越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包括小哥吗?”我又纠结,又为难。
“嗯。”木安表情严肃的像个大尾巴狼:“包括小哥。”
“我怎么总感觉你在排挤他。”
“没有的事。”木安更严肃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当然是看你就像这这样的人。”
木安不搭理我了,径直走向大殿中央,问他们抠好没有,该继续出发了,没抠好就下次回来再抠,胖子撬了一小口袋的蓝玛瑙,觉得再撬下去也没啥意思,应一声就扶着天真跳回地面,低头开始清点起口袋的宝石数量,还念叨道:“得留点给小哥,他要拿去哄媳妇,再留几颗孝敬解大官人,剩下的给飘飘——勉强够了。”
听着胖子跟老母鸡分米粒似的念叨,一碗水端的特平,有点温馨又有点搞笑。
所谓采石场一般的大殿,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他们也失去探索的兴趣,稍作休整就走进对面的大门,后面照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