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问问它们怎么走出去吗?”
他问的好认真,我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反讽还是疑惑。ъΙQǐkU.йEτ
瞎子就往前面喷了口烟圈,没有理他,因为刘丧在“哎哎”的乱叫。
“乐乐,我找到门了。”
惜字如金的木安终于发现自己长了张嘴,并破天荒的跟我说了句废话。
胖子离我起码有两三个人的远,骂骂咧咧的话传来还是清晰的一如往昔:“找着你就领我们出去,喊她干啥,反手就能给个大嘴巴子的距离,丢不了。”
“这门跟我们来时不一样。”
“……”
一环接一环的状况,一浪高一浪的变故,神经坚韧如我此时也有点崩溃。
“你是不是走岔路了,要不换瞎子再走一次?”天真还称得上理智。
瞎子一口气吸到底,估计是在抽最后两口烟,顿了顿,而后就道:“这点路不用领头我都知道没偏移到哪儿去,他没走错路,门不对就是不对。”
“那这扇门后面是什么,你能感觉的出来吗?”
千军万马或许明白自己不聪明,索性就少说话,偶尔说一两回,也算在点子上。
“好像是悬崖,有风。”
木安边说边小心翼翼挪动着步子,衣服摆动的幅度很小,显然非常谨慎。
我犹豫半秒,转头撇开千军万**手,只自己抓着木安的胳膊,跟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前方。
走没两步路,有轻微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从两颊拂开去,丝绒般的触感,有股极淡的草木清香,似无形的流沙,倾泻而过。
——草木清香!
在我大脑当机的瞬间,有一道巨大的威压从顶上俯冲向我,如低空飞行的猎鹰,如风似电。
太阳穴重重一跳,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我立马就要抬手臂去挡住,却被那股力量反制回来,顺势挟住腰身,裹着我从高处一跃而下。
耳道立刻被猎猎的风声灌满,涌动的气流争先恐后往里钻入,鼓的耳膜生生发疼,而熟悉的气味无孔不入的飘进鼻腔,却没有令我感到安心,反而有一种陌生的冷在隐隐发酵。
然后,我听到顶上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咻咻传来,伴随着被一脚踹在身上的闷响,以及一句响彻云霄的辱骂。
“张海盐!我X你妈!你个**的生儿子没XX!”
风流自动给胖子的骂声消了音,却泯灭不去他出奇的愤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