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黑暗的包裹下,聚拢的光亮会让周围暗的更深更重,从深渊散上来的微风没有停止,撩动着肌肤上细腻的绒毛,只吹的我面冷心凉。
胖子按捺不住,见小哥没阻止到处走动,蠢蠢欲动没多久,也走向边上的烛台,挠着头审视两秒,照葫芦画瓢的伸出手,放在蜡烛上面。
两人跟中邪似的罚站半天,我和天真不敢乱动,只各自去摸兵器,预备一有不好就操刀子上去**丫的。
结果事实证明我们是被盲冢的妖魔鬼怪给吓怕了,危险没我们预料中的容易化解,也没我们想象中的随处可见,他们俩同时收回手,胖子转了转眼珠子,思考道:“这柱子是热的,底下好像有火炉子,而且是烧着的,估计蜡烛是被下头的热气喷灭的。”
“炉子?哪来的炉子,谁点的。”
“封建迷信的臭老头们不是老爱在自己斗里整什么长明灯,抓南海的鲛人来当灯座,捧着个麻绳,要有多磕碜就有多磕碜,前头的城楼上有千年鲛油,没准这也是。”
天真一听胖子这不用脑子的猜法就想反驳,没想到是小哥先摇了摇头,淡淡道:“鲛油只能保证灯的可燃度,不能维持燃烧。”他碾开手指上似粉末般的颗粒,才继续道:“是黄磷,加上足够的助燃剂,张家有这样的秘方。”
“原来是张家人干的。”m.bīQikμ.ИěΤ
天真拔着下巴上露头的胡茬:“会是留下告别记号的那个人吗?”
小哥再次摇头,并打个手势,意思是集中注意力,指指脚下,我们这才察觉,血槽里的朱砂在渐渐融化,距离鬼吹灯的变故两三分钟,刚才还安然无恙的石台,竟然有点微微发烫。
我跟胖子都拧开手电筒,又不约而同的分散走开,尽量让石台全部处于光照之下。
这时,对面的几个人久久不闻我们的动静,由刘丧起头,大声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胖子看一眼小哥,见他轻轻点头,才扭头喊道:“对!不过是你们摊上事儿了,你偶像刚刚突然梦熊有兆,打算原路返回生个孩子跟老婆热炕头去,我们这就撤了,你们一路走好!”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好家伙,你还能更扯点。”天真鄙视道。
那边沉默了会,换成瞎子问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天真就把事情精简到几句话里,几番来回喊话的功夫,朱砂被炼化的更加厉害,一丝丝的银色液体从血槽里冒出来,如银色的小溪一般,渐有积聚之势,越堆越多,最后完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