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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最上方的兽头被人硬生生削去一截,唯有半边身子留下,而豁口残次不齐,还有陈年的焦黑裂痕,因着石像黝黑,不怎么显眼,但仔细看可以看得出毛糙的截面,似乎是爆破造成的,并且年份应该十分久远了。
我挠挠头,不理解炸龙头是什么操作,不过看这石像的身体四肢等长,齐齐着地,威武中自带一丝庄严,或许不是龙也不一定。
绕着石像转过两圈,我很费解,转头想看看小哥在不在附近,走到廊道的边缘,我见到两根串连的青铜锁链,每截都有石柱子那么粗,被深深钉入墙体,承托着走道。
探头往底下看两眼,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裹挟着湿润气息的微风似水般温柔流过脸颊,拂动着耳侧的丝丝鬓发,绕在耳边,痒痒的。
怎么看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只被冷的又打了几个喷嚏。
我放弃对悬崖的搜寻,正想回到走廊中央,背后突然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如鬼魅般紧紧捂住我的嘴,我一惊,条件反射抬手就要肘,腰腹马上被另只大手揽住往里一扣,锢紧手臂,双手瞬间动弹不得,而后温热的呼吸贴着脖子传上来,手电的光映出一道颀长身影。
心底犹自忐忑不已,耳垂倏然一暖:“别动,是我。”
一听是小哥的声音,我立刻老实地站好。
小哥就站在我背后,也不知他是从哪蹿出来的,可能是感受到我身体的放松,捂嘴的手收了回去,我忍不住要转头,被他一下按住,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点出几个字:“跟着我走。”
我用微乎其微地幅度点了点头,摸索着握住他微冷的手腕,凸起的骨头顶住指腹,用手指轻轻一摩挲,大松一口气,小哥才彻底松开手,反手牵着我,轻手轻脚往一旁石像撤去。
手电被小哥无声无息按灭,我们缩在底座后面,小哥侧着身体,几乎完全贴在石像上,**着他,肌肤相贴,我发现他脖颈间竟有一层细密的薄汗,心里一咯噔,我伸手去摸,却被他一把捉住。
然而指尖刚刚碰到他缩骨,紧接着一股热流横淌而下,渗入袖口,一路直下,汇聚成水点子,滴落下来,肩膀一热,浓郁的血腥味顷刻四散开来。
我手指僵了僵,感觉到小哥掌心异常的黏腻,立即就开始不安起来。
沉水一般的静谧中,小哥又在我腰侧缓缓敲道:“往上面看。”
我只能强行按捺住满心的担忧,微微仰首,瞳孔映上宝顶的流彩,猛地一阵收缩。
原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