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看来暴力也有暴力的好处。
这般踹掉又有十来间门,仍然一无所获,我只好重新走到路口,找进一条巷子走进去。
此时我的状态已经非常焦虑,呼吸仿佛速冻的冰块,在胸口结成又冷又涩的凉气,每不轻不重地呼出一次,太阳穴就跟着沉沉一弹。
面上极力克制着五官没有皱成龟壳,我刚要伸脚踹向面前的房门,小哥突然捏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后退。
火把的光微微晃进窗框里面,照出满地淋淋洒洒的血迹和拖拽痕迹,而空无一物的窗户框上,竟然有一道密密麻麻的蛛网。
心脏瞬间一紧,我感觉到手指急促地敲在肩头:“不要出声,屋内状况不对。”
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连细小的气流都没有带起,看着小哥放下火把,轻步走到门口,缓缓抽出腰间的**。
一紧张就不敢吸气的毛病又犯了,我屏气凝神,眼看他一点一点将刀刃**门缝,往上滑动,轻微的“咔哒”一声,不知切断了什么东西,重物咣当坠地,白色的粉末喷洒成雾,小哥才捂着鼻子推**门。m.bīQikμ.ИěΤ
大部分的白灰散落一地,震出细散的轻盈白灰,浮着的粉尘迎面飘来,不用小哥提醒我也知道闭眼捂嘴,减少气息。
等到汗毛能感知的拂动感都尽数消失,我才在小哥的脚步声中睁开眼睛。
房间窄小,密不透风,小哥的背影就遮挡住里头大半景象,我站在门边,望着地板上干涸已久的血迹,竟一时有点不敢进去。
这时小哥回过头让出身旁的道路,轻声道:“不是他。”我看见他背后是几具丑猴的尸体,都被无一例外的抹了脖子。
当下不由得大舒一口气,我拍拍胸口,瞧着眼前凶杀案一般的场景。
他们之中有这等行事风格的唯有黑瞎子和木安,他俩都是干暗杀的好手,下手毒辣,见血封喉,最不留情面。
虽然不知道猴子怎么会追到地下来,但看那人料理的如此干净利落,应该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黑瞎子还是木安。
刀具大家都是统一配备的,不能从刀口上分辨是谁的配刀,小哥看一眼地上的白色粉末,又用刀去划窗户上的蛛丝网。
蛛网织的极其细密,且异常坚韧,用刀轻易划不破,通体透明,在昏暗的环境不仔细看还真察觉不出,幸好小哥的眼神好。
其实这蛛丝我木安的采购单上看到过,他告诉我原材料是南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