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老子狡辩,张海盐的黑脚明显蓄谋已久,还有天真遭祸,刚才明明是刘丧先被冲的,怎么后来俩人都出事?八成是你们合计着还要弄我们,虽然都姓张,但百样米养百样人,咱们小哥是根正苗红的进步青年,你和张海盐吃黑屎长大的,从头坏到脚。”筆趣庫
胖子是真的被踹够呛,一怒非同小可,千军万马徒劳的解释:“我没有,我真没有,你们是族长的朋友,我干嘛跟族长过不去。”
“放你**屁,你俩在北京的嘴脸老子还没忘,现在跟我装什么无辜群众!”
清凉的消毒水味缠绕上鼻尖,发丝被小心的撩开,小哥用棉球压在创口上,似乎是一条长长的划伤,他力道巧妙,微微用力,有少许的痛感钻上脑门,麻麻的,却不会让人无法忍受,我低头,看见胸口的血糊成一片,从脖子一路往下流淌,深入衣领。
千军万马好不容易从胖子的咒骂中脱出,趁着间隙问我:“夫人你在看什么?”他在我身后,只能看见我低着头,没过脑子就对我道:“哪里还有伤吗?我帮你看看。”
地上静止的影子一阵晃动,他像是要走到我面前来,不知怎么又停住,我听到他呼吸凝固一瞬,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族、族长,我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