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关于放血,令他记忆尤深,即使在多年以后也无法忘怀。
我心底微叹,只得暂时放下眼前事,转头去看木安,他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小哥在替天真把脉,无暇顾及他,我用眼光检查一溜,忽然发现他胸腔起伏的频率不对,轻轻按一按,他轻吸一口冷气,面色倒还镇定自若,眉心却已然紧蹙成一团了。
一压就觉着手感不对,我赶紧拉来黑瞎子:“你快看看,他肋骨是不是断了。”胖子闻言也凑过来,黑瞎子掀开木安的衣服,他还不自然伸手的挡了一下,我立马抓住他手按严实:“有什么的,用得着跟我害羞。”
看见木安胸口有一块凹陷,皮肤青紫,瞎子脸色微凝,手势愈发轻缓:“你判断的没错,看样子起码断了两根,好在断骨没有移位,不算特别严重。”我心顿时揪到嗓子眼,木安不以为意的笑笑:“没错位都是小问题,不用担心。”
另一厢,给天真把脉的小哥久久不语,我们都察觉不妙,黑瞎子张张嘴,正想转移天真的注意力,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胖子“哦豁”一声,扭头看向他,问道:“天真,老实交代,你现在多少斤?”
天真乍一听木安被他砸断两根肋骨,也有些过意不去:“我不重,真不重,以前才一百三左右,最近吃不好睡不好,肯定轻了好多,绝对不超过一百二。”
他身高摆在那儿,无论体重是一百二或是一百三,都能称得上一句“瘦弱”,而且病痛折磨加之疲于奔命,他看着确实比之前要憔悴许多,骨关节大多是凸出来的,胳膊更是瘦的犹如竹竿,衣服也空荡荡的悬着。
左看右看都是心酸,我叹息着去翻背包,想找找有没有固定肋骨的胸带。
万幸是胖子行事妥帖,他枪支弹药没带多少,医疗用品备的特别充足,给木安绑上固定带,抹些活血化瘀的膏药,他就摆摆手,示意我们快去看天真,我转头,看到小哥眼底几乎全暗了。
小哥不动声色坐回我身旁,我想握住他,触碰到,才发觉他手指冷的发僵,而他一贯风轻云淡的面庞,忽而闪过一丝极淡的色彩,是我看不分明,却会本能感到难过的情绪。
喉头逐渐干涩起来,我顿了顿,还是握紧小哥的手,他在我手背轻轻敲道:“吴邪的时日无多,可能就在这几天了。”我呼吸一滞,回敲问他为什么,小哥静止须臾,抬起指头,一下又一下的点在我手骨:“我看到了。”
我登时抬头,茫然地望着小哥,不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而是无法接受,不自觉攥紧掌心,小哥的指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