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更不可能知道,你要是问我为什么不来个大杂烩,一口气下完所有材料,我只能跟你讲会串味,黑暗料理不可取懂吧。”
脑瓜子在锅和火车中间混乱着,我挠挠头,看着黑瞎子道:“懂了,但没完全懂。”
“范围。”
黑瞎子意简言赅:“焦老板听雷的范围。”
见我还是摇头,黑瞎子就转头看向小哥:“你徒弟怎么这么难教,我解释的还不够接地气?难道真要我炖一锅倭瓜她才能明白?”
“你教育方法就有问题!讲的乱七八糟!”
“田有金能跟雷声进行天人感应,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读心,你们将信息揉的稀碎,东撒一点,西撒一点,这样即使你们之中有人中标,他看不到全貌,也不会明白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了解整个计划的人越少,我们的中奖概率就越低,吴二白兄弟俩狗怂得很,我也是临到过年的时候,哑巴找我配合他诓骗吴邪才知道的具体,没比你早多少。”m.bīQikμ.ИěΤ
我恍然大悟,心下感慨他们的心思细腻,一颗心却仍旧为小花高悬,如同被滚油烹着。
“不用担心。”
黑瞎子喝口水,轻描淡写道:“能在时局最动荡的年代站稳脚跟,牢牢执掌解家二十多年,他不会任由别人将自己逼上死路。”
我望向黑瞎子,表情难以言状。
他露出老父亲般的笑容,拍一拍我肩膀:“你都能活到这儿,要相信咱们解总。”
默默挪开他的手:“莫挨我。”
一日复一日的苦等,天真的表现没有让我们感到意外,他带着刘丧和白昊天无脑跳崖,直接落地成盒,不负众望的昏倒在毒气里。
我们早守在休息站一层多时,只等外头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立马穿上毛毛衣,抓着裹尸袋跑出去救人。
足下生风,我们几乎是用瞬移的速度赶到现场,当时我正好目睹天真翻着白眼厥过去的一幕,白昊天看着还正常,天真和刘丧被毒的简直七窍流血,我跟小哥不敢耽搁,用裹尸袋飞快蒙住他俩,拖着跑回休息站。
多日不见天真,我只感觉恍如隔世,心中交织许久的忧虑和不安瞬间蒸发,仿佛积雪的屋檐被太阳照化,冬季过去,又是春和景明的三月莺时。
然而激动的心情只停留片晌,小哥袋将他倒出布袋,衣服掀开,我就被他满身淌血的伤创惊到愣在原地。
密集的伤痕溃烂红肿,触目惊心的盘踞在身体各处,明显是早两天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