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歹,于是就挥挥手示意他别乱来。
胖子愤恨的松开老头,及时横身堵住大门口以防老头跑路,天真扬扬眼色,让老头自己找地方落座。
老大爷蔫的像颗榨菜,一动不动的站在桌子前面,面容浮现出几缕的挫败之色,刚才的恶霸形象早已不见踪影,此时他满目的颓唐,看着倒真有点像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了。
这老头以前大概也是平潭岛上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老瓢把子其实都有更胜于旁人的自尊心,他们常年在自己的地盘叱咤风云,被人簇拥着捧着走过漫漫岁月,心态一直到老都未曾改变,以为自个儿还牛逼犹如壮年。wwω.ЪiqíΚù.ИěT
结果没承想一朝事变,张口啃到块硬骨头,带着四十几个人上门找麻烦还被打的满地找牙,小哥这棒子打击的除了他脑门,还有他威风许久却忽然扫地的颜面。
我心里在这儿理着前因后果,天真自然也明白同样的道理,他抬抬手还是让他坐,又亲自倒上一杯酒放他跟前,耐心道:“说吧,我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是来旅游的,不想结个怨子走,有事我们放到台面上来说,谁也别藏着掖着,讲开为止。”
老大爷嘴唇犹自微颤,他深呼吸一口气,定一定心神,半晌后,才道:“你们把船里的东西搞哪去了?”
天真皱起眉头和胖子对视一眼,老头喝口酒壮壮胆色,提起语气道:“你们几个下午在我那儿买海瓷,你一直打听船上的事情,我们今天刚下的水,整艘船的东西就都不见了,是你们干的吧?”
我听着就想回头拧木安的耳朵。
好家伙,他和二叔这胃口可够大的,整船的海货都让他们给吞了,木安还装模作样的把锅扣我们头上,偏偏老大爷做的不是正经营生,赶上黑吃黑他都没地方说理去。
硬忍住没有去瞪木安,心说下午我还奇怪,怎么一向对瓶瓶罐罐不感兴趣的他会一反常态去老海瓷,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一个贼不走空的职业操守啊弟弟。
气哼哼的揣着胳膊,木安轻捏我的肩头,角度微微倾斜,食指掩在我后背,慢慢敲出一句敲敲话:“不要声张,是吴二白的手笔。”
我反捏住他的手用力掐一下,借以宣泄锅从天上来的不满,木安手就停在我肩上不躲不闪任我揉搓,虚张声势的捏一捏他手腕,善良如我还是没好气的掸开他,扭头继续关注他们交涉的后续。
胖子啧啧两声,搭住老大爷的肩膀颇为不屑道:“老头,你觉得我们哥几个像这种人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