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顾及男女有别,非常贴心的拿了一条新裤头,大概是担心我会嫌弃。
我:“……”
后面的场景,我已经不想回忆,总之不是很美妙的剧情。
回去后胖子问我玩的开不开心,我累得一身大汗,到家都没干透,气喘吁吁的摆摆手,他瞅到我通红的脸颊,马上不怀好意的“哦哟”一声,高深莫测的神情写着“年轻人真会玩”几个大字。
我知道胖子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但今天过于惨痛的经历,让我没心情跟他解释真相,进房倒头一觉睡到昏天黑地,翌**炖满一锅十全大补汤,给小哥续了一碗又一碗,笑的十分暧昧。
从心塞的记忆里回到现实,我用凉水洗把脸,边擦边往外走去。
打开大门,正要跟洗菜的俩人打招呼,一道雪白的重影忽然扇着旋风直朝我脸上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玩意儿震退几大步,刚站稳步子,大腿上的肉骤然一揪,像是有个小夹子在腿上不停地抓皮,痛的我眼泪硬是挤成两串面条。
在危机意识的驱动下,我嚎叫着揉腿狂奔出数米,手忙脚乱中凝神一看,罪魁祸首的雪影居然是只粗脖子白鹅!
它伸长脖子压低身子,冲我没命的扑腾过来,它翅膀连扇十几下,一时鹅毛混合黄土,舞的是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而我,堂堂哑巴张的开关门徒弟,怎么能任由一道菜欺负!
它倔强的如同一朵铿锵玫瑰,朝着我小腿就想啄出一条施华洛世奇,我探手快如闪电,一把擒住它的长脖,掐的它动弹不得,鹅叫伴随着乱晃的红掌响起,我气势万千的瞪着它眼珠子,想以此震慑它弱小的心神。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大鹅啄人着实有一手,它弯曲的长颈拐着打个挺,直直往我袖子上干出一个大洞,本美女的棉服穿没两天光荣就义,隔着棉花我都能感受到这一记重击是何其凶猛。
不是大哥,我体型好歹大你那么多圈,你能不能尊重你一下你们动物界欺软怕硬的怂逼本能!ъΙQǐkU.йEτ
被连怼三四下的我瞬间怒火攻心,狂吼一声
“谁的鹅!”
胖子举手:“我。”
我手伸的老长,试图拉开一段安全距离,大鹅不肯善罢甘休,鬼哭狼嚎的使劲扇着双翅,恨不得立马撵上来将我啃服气。
威严遭受挑衅,我语调一分怒火九分杀意,扭头大喊
“胖哥!我能不能整死它!”
“不能,我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