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匣揣进包里,天真才算长出一口气,匣子开口处的封蜡完好无损,小哥听声辨物,说里头确实是丹药一类的物件,我们担心贸然开匣会影响龙鳞丹的药性,只检查过匣身无毒就用防水袋封严放好。
胖子还想去看看棺里有没有值钱的陪葬,步子还没踏出,就被根正苗红的吴同志一通教育,胖子不死心,想背过我们的视线潜去棺边,天真吓唬他道
“你要拿可想清楚了,西周的明器放出去都是国宝,能不能脱手还两说,要是惊动了雷子,勉勉强强够你判个无期,也不用关一辈子,听说三十四年就能出来,到时候咱们给你在吴山居摆一桌,你说要不要把隔壁老板娘也请来吃席,我倒是不介意出这份钱,就是不知道她那时改嫁没有,万一她找了个好人家,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咱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但你又是我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个事不太好搞啊。”
“滚滚滚,不拿就不拿,老子手指头都没碰到一下,好家伙,招出你这么多话,看把你能的,死了能烧出二十来个舍利子吧。”
胖子瞪天真一眼,长吁短叹一颗真心喂了狗,他所说的真心,指的是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搂着天真号丧的样子,当时天真看胖子如此情真意切,憋个半天吐出一句
“我感觉我没死好像挺对不起你们的,要不你俩给我加点料?”筆趣庫
一番话说的我和胖子同时陷入沉默。
我们的戏应该像我们的钱一样,少一点,再少一点。
小哥抱着刀靠在门边闭目养神,他一贯不参与除正事外的任何闲聊,更不用说我们这好似小孩子拌嘴般的谈话。
期间小哥帮我换过一次药,天真和胖子被赶到墓室外回避,胖子还叫道不要瞎搞,这场合有点**,不舒服又不合适,听得我恼羞成怒,差点冲上去削他。
聊着聊着,胖子可能觉着三个人的固定阵容没兴味,他扭头问小哥道
“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见我面色不善,他顿一顿,补充道
“办婚事。”
“跟你有啥关系,自己媳妇还没个着落,天天惦记我和小哥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不客气的呛声道。
“小哥你管管!看这小丫头片子都狂成啥样了,你不是东北老爷们吗,立威啊!别跟四川耙耳朵似的,赶紧燥起来收拾她!我跟你讲,女人不能惯,越惯越**。”
“你,是不是有毛病。”
胖子不提,我都快忘了张家的籍贯在东北,不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