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他抱着**在床头闭目养神,我差点以为自己梦回秦岭。
什么情况?!
我一动弹小哥很快睁眼,他低头看着我,我们的距离瞬息拉近,小哥呼出的气息扫过眼睑,我的心跳悄然加速。
“感觉好点了吗。”
我感觉自己一仰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偏偏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像没觉得有任何问题,我伸手摸摸他的脸颊,答非所问道
“你是不是没有睡觉。”
小哥的眼角眉梢隐藏着疲惫和憔悴,看着让人心疼,小哥没有回应,我无声的望着他,准备继续追问。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我们不约而同的转头。
“卧槽,我这就走。”
天真尴尬的要关门,我出声制止他,问昨晚什么情况。
天真不自在的坐在床边,挠挠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妹子你伤口感染发高烧,小哥照顾你来着。”
“护士呢?你们呢?为啥是病号照顾我。”
“你自己不记得了吗?”天真疑惑道。
我比他还疑惑
“不记得了,发生啥事了?”
“你发烧睡得不安稳,只有小哥在你才不闹腾,木安想接手都不行,他给你打击的不轻,这会正蹲医院门口郁闷呢。”
我感觉有点离谱
“再胡说我打你了啊。”
“**骗你是**,不信你问胖子,小哥一撒手你就哭,边哭还边抽抽,羊癫疯都没你这么吓人,我们没办法帮忙,小哥守了你一天一夜,点滴都是在你床边打的。”天真信誓旦旦。
闻言我抬头看一眼输液架,上面还真有两瓶空掉的药剂,标签写着张起灵。
气氛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沉默……沉默是金,丢人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想掩面哭泣。
“小哥,难为你了。”
我为什么不能有点正常的时候,是不是在斗里把脑子撞傻了,我认真的思索是否要去看个神经科。
小哥摇摇头,伸手端杯水送到我嘴边,我喝一口,想起昨晚半夜口渴也有人递水。
“你怎么会发现我发烧,你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三点。”
我掰指头一算时间,睡前的电话里小哥说他还有三瓶药没打,当时是晚上十二点,三瓶点滴吊完正好三点左右,也就是说,他一输完液就过来找我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又想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