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信物的玉佩。
“这个你都能拿到?”
“楚贤妃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实则,那次看望母妃的时候,我便注意到她了。”
司君澈耐心地听着他说下去。
“那天,她正跟司珍局的管事韩公公密谋,大概就是为司君慕谋后路的事。”
常挽月说完,便盯着御书房的举动,一旦找准时机,便当着昭帝和他们母子的面,将证据扔下去。
司君慕支出空白项的一百万两隐藏账目,就是被常挽月挖出来的。
她那天清点完五王府的财物后,又联想到楚贤妃支出的次数和每次支出的数额,仔细核算后,得出了大概一百万的数目。
然后,趁着户部递交彻查五王府账目奏折的时候,一并混进了进去。
“原来你这么早就有谋划了?这次离间司君华和司君慕的关系,不过是个导火索?”
常挽月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话音落地,就被司君澈轻轻地拍了一下:“他们开始谋划如何瞒天过海呢?”
“一百万两白银来历不明,还想瞒天过海?想什么呢?”常挽月回过神朝窗口看去。
只见,楚贤妃和司君慕母子二人,正一唱一和地跟昭帝解释。
但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一百万两银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此时,昭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常挽月见时机成熟,将一本账册,悄悄地扔了下去。
她没有直接扔,而是调整了窗口位置后,先将玉佩松松垮垮地藏在楚贤妃的身上。
然后再将记录账册轻轻地放置条案上,昭帝最容易看到的位置。
常挽月略实施小手段,用灵念推了楚贤妃一下。
楚贤妃身子一歪,一枚玉佩就这么从身上滑落下来。
余大总管眼尖:“贤妃娘娘身上的东西掉了。”
楚贤妃看着,眼眸一紧,不由得发了一身的冷汗。
很快,便强装镇定地捡起那枚玉佩。
她紧张的神色,被昭帝看在眼里,随即抬手示意余大总管将玉佩拿到跟前来。
楚贤妃更紧张了。
司君慕见状,心底暗到不好。
“皇上,这是嫔妾宫中之物,嫔妾一直随身携带的。”
楚贤妃越解释越着急。
昭帝根本不理会她,只一心觉得玉佩有问题。
玉佩拿在手上,昭帝的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