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更是瘫跪在地,扭过头不去看。
“我说你还硬撑做什么呢?你做的事,已经有人替你交代了,还有与你合作收保护费的石沟子等人,被本王拿下的时候,不知吃了什么药,一个个的,争着说实话,把你做的那一件件事,全部都抖搂出来了。你还不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司君澈下意识地看了眼常挽月。
常挽月暗道:不过是毒药罢了,生死关头,当然要争着说实话了。
场外,有老百姓要进来当堂揭发吴城的罪行。
才迈进来一步,就被一老伯拦住:“冷静,再观察观察。”
吴城咬牙:“有本事…你…打死我!”
司君澈冷笑:“吴县令说什么呢?你现在好歹还是朝廷命官,巡察使大人又怎会随便打死你?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话,大昭律法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当事人接受讯问时,无法支撑责罚,可由家人代为受责。”
常挽月看看黑脸司君赋,又看看司君澈。
这俩人,私底下见面可不能要挑了房盖子,这会儿,又配合默契。
“又多嘴?你是当本王想不起来吗?!”司君赋没好气地呵斥了司君澈一句.
常挽月腹诽:才说配合默契,这会儿又呛上了。
吴城不明所以的时候,吴城的妻子赵氏和其子吴庆被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