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燕寒霜急切的反问道。

云灵儿嘴角上扬，狰狞的一笑，“霜姐姐，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条人命啊，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她呢，至少要用相同的东西来换吧。”

燕寒霜叹了一口气，却沉重的道，“我明白了，灵儿，你杀了我吧，这样你应该满足了吧？”

“真的，霜姐姐，你是认真的吗，”云灵儿大惊失色的道，“你难道真的愿意这个废物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她可不是白若茜啊？”

楚茵萱心头也同样很震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甚至有一点暖暖的感觉，她忍不住想道，“或许我的霜儿也有一点喜欢我呢，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也足够了。”

燕寒霜点了点头，虚弱又冷漠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坚定，“灵儿，是，我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她。”

“不，不要…”还没等云灵儿开口，楚茵萱就大声的拒绝道，“燕寒霜，我才不要你救我，你也不要求这个疯子，我死不死都无所谓，但你不一样，而且难道你不想再见白若茜了吗？”

燕寒霜侧头看了她一眼，沉默了良久，然后才道，“我现在这样已经没有任何脸面去见她了。”

直到这个时候楚茵萱才发现，现在的燕寒霜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浑身闪耀着骄傲光芒的女孩了，现在的她面如死灰，心存死志。

或许这么多年了燕寒霜真的累了，而云灵儿只是压垮她的最后一个稻草，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楚茵萱连忙大声叫道，“不要，云灵儿，她可是你的姐姐，你真的要做出弑姐这种事情吗？”

云灵儿愣了一下，却冷笑道，“可是我亲爱的霜姐姐不是也害死了我的娘亲吗，我敢保证这件事她一定跟白若茜有所勾结，你怎么说呢？”

“我…我…”

“行了，”云灵儿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谁也没有逼她，况且她能够为了你而死，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