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张耳因为做过信陵君的门客而被人高看一眼。一切就因为信陵君的名声够广,使人怀念,能被借光。
子路一脸悲伤,说道:“我师逝世。”
智瑶沉默了一小会,说道:“诸位可将后续事宜处理妥当?”
并非是要阻止着不让走!
有认为重要的人出事或病逝,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帮上那人的忙,不是“咻”的一下就能抵达,想即时联络也没有那个条件,向别人交代一下自己负责的后续事宜,应该的吧?
前两次都是手头的事情没做完,甚至都没有告辞,好些人负责的事项还处在紧要阶段,最起码的交代都没有做给直接跑了。
事出有因跑掉的人没错的话,因为他们跑掉而给智氏造成的损失,怎么说?
所以,智瑶真不是其它地方有情绪,纯粹就是觉得这一帮人不地道。
宰予说道:“臣请留。”
智瑶先一愣,随后变成了愕然。
比较奇怪的是子路等人脸色没有变化,显然是早就知情,想干什么也早做了。
智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如此。”
无论怎么样,师父病逝都应该到场的。
一旦宰予被事情耽搁了没有在丧礼现场,足够被徒子徒孙骂上世世代代。
话又说回来,宰予好像就是门徒中用来彰显孔子伟大的角色之一?
最终,宰予还是跟其余师兄弟一块踏上了返回鲁国的道路。
讲一句大实话,智瑶觉得宰予这人除了跳脱以及口不遮拦,其余都显得非常不错。
硬要给宰予有个形象的话,西汉时期的东方朔就跟宰予挺像的?
一帮门徒离去是注定的事情。
智瑶观察了一阵子,没有发现其余谁想去参加孔子的葬礼,一下子心情就变得挺复杂。
“按爵位来说,孔丘是大夫,以他们‘儒’的追求,守礼的话没有资格冰镇那么长时间……”智瑶真不是想埋汰,纯粹是觉得说一套做一套不好。
真要埋汰的话,其实孔子的葬礼属于超规格,好多事情上面跟他们遵从的规则都有逾越,鲁国的君臣较真足够宰杀掉一大批门徒的。
门徒之所以没有被宰杀,说白了就是源于他们的身份,不是因为门徒的身份,说白了不是贵族也是“士”的阶层,并且人数有点多了,还牵扯到许多国家。
因为孔子是大夫爵,还是落魄了大夫,鲁国自然没有可能发出讣告,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