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战,一来是保证战斗力,再来是建立将士们取得额外收获的渠道。
关于不能随意加恩赏赐这一项,上一次智瑶已经跟智申讲得很透彻,压根就不用再多说。
怎么去解决新军的财政困难,无法劫掠齐国,本来是想安排去劫掠异族,后来智瑶深入思考觉得并不合适。
军功制度的建立是会让军队变成禽兽没错,手里的武器最好还是少挥向黎庶,正儿八经地与敌军作战,再取得战利品的分润或赏赐,其实才是正途。
智申听懂了,是真的完全搞懂,不是以前的半懂不懂。
“我家难有止戈之日也!”智申谈不上什么害怕,多少则是纳闷以后没敌人了可要怎么办。
智瑶说道:“十数年,抑或数十年,无此忧虑。”
其实,到后面新军会变成特例,大概就是一支守卫王室的绝对精锐,无论是以家族模式还是国家模式开启战端,征召的还会是“士”、“徒”、“羡”,或是以后全民皆兵青壮构成的兵源。
因此,智瑶从来没有想过将新军的规模扩增得太夸张,目前三个“旅”的兵力,以后可能到一万左右就顶天了。
而现在他们被称呼为“新军”,以后绝对会换个名字,新军就变成了其它部队的名称,真正的精锐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番号。
到了秋季中旬,天上开始在飘下雪花。
智氏父子俩遭到刺杀的事情在“新田”的“热度”在一个多月后开始降低下去,其余区域则是根据收到消息的快慢,引发新的“热度”。
刺杀?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吴国或是越国,大事肯定是一件大事,只是两国的人会很习惯,谁被刺杀死会谈论比较长的时间,遭到刺杀又没有死亡则可能半个月就没人当作谈资了。
因为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礼器,后继再有两次刺杀,很难不会使得人们多加联想。有一致的结论就是鲁国明年一定会倒霉,原因是礼器出现在鲁国的赔礼之中。
“如攻鲁,我家可出两‘师’之兵。”魏驹近期经常会到智氏家宅。
进入到冬季,智氏这边备战的相关举动还是没有停下来,谁都能看出明年会大动干戈。
魏驹那么说,有一些试探的成份。
本来吧,魏驹应该跟智申讲这事。这个是哪怕智氏由智瑶做主,真正的家主却是智申,并且智申还是“元戎”来着。
问题是近期智申染上了风寒,严重倒是不太严重,能不会客则是不适合接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