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只信鸽扑棱棱飞进某座宅院中。
有人抓住信鸽,解下它腿上的密信,然后一路小跑进某个小院的书房门前。
敲敲门,里面有苍老的声音传来:“进来。”
这人推门进去,书房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老人。
这人头发花白,面容满布岁月风霜留下的皱纹,但是他的气势却强盛如一头出笼的猛虎,丝毫没有苍老的暮气。
这老者正在擦拭一把长剑,看到来人问道:“何事?”
来人立刻他密信递给他,说道:“启禀楼主,渝州密信。”
老者一招手,一股气劲就把这人手上的密信卷到自己手中,然后打开查看。
他原本是面无表情,但是看着密信脸色却逐渐阴沉下,这座并不宽大的书房的气压似乎都在降低,一种好似火山即将喷发前的感觉笼罩着送信的手下。
他额头有一滴滴汗水渗出来,他却不敢去擦,心中紧张至极,他不知道那密信上写的什么,但是他知道每当楼主露出这种气势的时候,就是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啪。
他的一滴冷汗滴落在书房地板上。
与此同时,那老者一把抓住密信,立刻就把这信捏成废碎,接着他一巴掌拍在书桌上,那张檀木书桌就此宣告报废。
书房里响起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一群废物!渝州分部的都是废物吗?老子冒着被镇抚司鹰犬发现的危险,给他们调动这么多人手,到最后还是失败了,失败了!一个天境九品的苏西平都搞不定,这群废物,我……我真想把他们统统丢进万蛇窟!”
老者大声咆哮,宛如雄狮怒吼,发泄一阵之后,他看向送信之人,说道:“去,把三位长老和四位护法都给我请来。”
这人不敢耽搁,立刻退下去。
不多时有七个形态相貌各异的男女走进书房。
老者已经收起之前的愤怒,只是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七人与他见礼,然后一一坐下,老者这才说道:“渝州的事情失败了。”
这个消息七人不意外,来之前已经听那报信之人谈过了。
七人中离老者最近的是一个独眼黑髯的大汉,声如洪钟,说道:“楼主,此番渝州之事失败,渝州分舵的负责人难辞其咎,建议立刻召其回来问责。”
独眼黑髯大汉的话刚落下,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中年文士就立刻反对,说道:“不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