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楚军会反守为攻,大举入侵夏国。
如今楚强夏弱,难道我等还要为党项人殉葬吗?”
任得恭与任得仁二人闻言对视一眼,一起开口说道:“哥哥历来最有主意,哥哥怎么说,我等兄弟就怎么办!”
任得敬开口说道:“我意,立即投降楚军,保西安州平安。”
任得恭问道:“哥哥,我等叛宋归夏,为陕西士人所不齿。此番投降,那楚军主帅会接纳我兄弟吗?”
任得敬苦笑道:“兄弟,我等只是叛宋,可却没有叛楚啊!
对于楚国和楚军而言,我任得敬就是夏国的知州,却算不得是叛徒!
于理而言,夏国官员带着土地、城池和军民投楚,楚军主帅没有理由不接受啊!”
任得恭闻言,又问道:“哥哥,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楚军西北将领和官员大都是哥哥从前在宋朝的同僚,难道他们对哥哥你投夏没有恨意?
我等兄弟归楚,那些西军将领能够容我兄弟么?”
任得敬答道:“得恭问得好!为兄亦曾有过这层顾虑。
只不过,我说过西北已经变天,这不仅是指楚夏之间攻守易势,也是指楚国西军诸将已经失势,决定西北命运的,是今日这支楚国军队!
而这支军队并非西军,乃是从东京汴梁城来的京东军。这支军队的主帅,也是与西军诸将毫无瓜葛的京东人。
只要我等去投那楚军主帅,西军诸将也奈何不了我兄弟几人。”
任得恭问道:“哥哥知道那楚军主帅?”
任得敬说道:“那楚军主帅名叫西门庆,为兄从前就略有耳闻。
据我所知,当年梁山泊强盗造反时,此人就颇为活跃。听闻宋军能够剿灭梁山泊,多赖此人之力。
并且此人写得好词,在士人中也备受推崇。
更让为兄我佩服的是,此人本是没有功名的白身,但是在楚国建立后,他竟然能够从草莽英雄一跃而成为楚国枢密使,实在是有枭雄之资啊!
这样的人,想必也不会在乎我兄弟几人的出身吧!”
任得仁将信将疑地插嘴问道:“二位哥哥,我还是没有听明白,那楚军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