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也急切地问道。
“王员外,小郎君,我对你们说一句实言。小郎君有学武的天赋,讨人喜爱,兼且与我有缘,故而我亦有收他为徒之意。然而我本是帯着几个师侄前来关中游历,增长见识的。一月之后,我就会帯着众人离开关中,返回山东阳谷县。小郎君若要拜我为师,须得离开家乡,随我一同返回阳谷县,在我家中学文习武。小郎君,你可愿意随我远行?王员外,你可舍得令郎远走他乡,投入我门下?”
“师父,徒儿跟着你走了,还能回家看望娘亲和爹爹么?”王中孚用稚气的声音问道。
“小郎君,让你跟在我身边,只是为了传道授业,教授你本领。你本是自由身,当然可以回返咸阳看望你的家人。只是山东到关中路途遥远,一年之中,我也只能安排人送你回家探亲一两次而已。你可明白?”
西门庆对王中孚轻言细语地答道。
王中孚虽有一丝不舍,但还是咬了咬牙,对西门庆说道:“师父,徒儿愿随你去山东!”
果然是个武痴啊!西门庆心中感叹道。
王耀祖也舍不得儿子这么快就离家学艺,可是,他也对西门庆有所耳闻,知晓这样天下闻名的人物是可遇而不可求,也许今日错失良机,就再也遇不到西门庆这般人物肯教授自己的小儿了。
内心中一番挣扎之后,王耀祖将王中孚推到西门庆身前,口中说道:“西门庆大官人,我儿就托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