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火炎不是很着急,在他的观点里,钱是陈棋自己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别人管不着。
这就是一位临床医生和行政干部思维的不同,技术宅往往把事情和人心想得太简单。
“郭院长,陈棋不给,他们还能怎么着,逼捐呀?”
“你呀,你以为真的是捐款这么简单?你也不想想,陈棋在国外赚到120万美元,这么隐私的事情为什么这些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了?这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你看现在这样子,陈棋如果不捐,他就是为富不仁,就是没有医德,这对他这个院长位置非常不利,以后名声可就臭了。可是他要是承担了这些人的医药费,那后果更严重。
他今天承担了一个人的医药费,明天会跳出10個病人要求捐款,后天就可能跳出来100个要求帮忙解决医药费的,大后天整个越中市的病人都来了,都不想付钱了。
陈棋的120万美元能帮几个人付医药费?好,就算他散尽家财帮助别人,可是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懂吗?他总有一天会没钱,到时后来者得不到满足,心理不平衡,他还是落得个身败名裂。”
朱火炎一听郭院长的分析才恍然大悟,这才脸色转严肃了,心里开始担心起来了。wwω.ЪiqíΚù.ИěT
“那现在怎么办?你看陈棋那傻样,明显已经不知所措了。”
郭院长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尤其是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四院职工,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
有些职工正一脸焦急,有些职工是一脸坏笑,有些职工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还有相当一部分职工在跟旁边的群众窃窃私语,贼头贼脑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说什么坏话,绝对是冲着陈棋去的。
郭院长指着其中几个明显一脸“奸相”,时不时在起哄的四院职工说道:
“老朱,你瞧瞧这些人的反应,一看就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这事归根到底是有人不服气,不服他陈棋一个23岁的院长。
陈棋上升得太快了,超乎我想像得快,他的根基不稳,有人就想趁机搞事情。如果在人民医院我们还能替他保驾护航,在四院,他只能自己面对了。”
朱火炎疑惑地问了一句:“那你说陈棋知道这背后的阴险吗?他会有什么动作?”ъΙQǐkU.йEτ
郭院长轻哼了一声:
“他?他知道个屁,知道的话就不会露富了,上午就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会个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