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朱知县心中确实兴奋。
他当时不过因为一时兴起,尝试性的提出,让宁晏来县衙协助处理文书。没想到,宁晏居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虽然有走**运的嫌疑,但那不重要,宁晏确实是自己提拔到县衙的。
眼看着范氏父子对宁晏的态度,朱知县心中忽然一动。
但凡是主官,都喜欢宁晏这样的下属,出事滴水不漏,根本不用自己操心,你能想到的,他早就已经思虑周全。
听刚才范相的语气,难不成是也对宁晏动了心思。
“恩相!”
朱澄试探着说道。
“宁晏之才,非一县而止。恩相年事已高,权知一州之事,不如,让宁晏去辅佐恩相……”
让宁晏去州府,范仲淹确实是有这个意思。
这样的人物,放在一个小小的余杭县,确实埋没了。
“此事日后再说,我身体不适,恐怕明日就要在庄上静养一段时日,范府子弟也要各回住处。再者,还未问过他的意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若是不愿,恐怕再怎么勉强,也是无济于事。”
朱知县幽幽的点点头。
自己刚发现宁晏这么一个得力的属下呢,还没捂热,就被撬走了,这事搁谁心里也不太愉快。
范仲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话锋一转,说道。
“新稻种一事,已经落定,我会向官家和枢密院奏折言明,非你等之过。”
此言一出,朱知县顿时如释重负。
新稻种之事涉及到新旧党之间的角力,如今事情基本宣告失败,这个锅,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根本背不起。
虽然知道自己大哥不会把自己卖了,但听到这话,朱澄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多谢恩相!”
挥挥手,示意朱澄不必。
“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得势,必定会乘胜追击。”
说着,他的眉头皱了皱。
所谓党争,一向如此,一朝得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落败者。现在**再次占据上风,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恩相放心,下官一定小心谨慎,不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
朱知县语气决绝。
范仲淹点点头,心忧的望了望窗外。
窗外,山雨欲来!
宁府!
一大早,宁晏就被吵醒来。
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