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什么大礼?”
庆元侯来了兴致,问道。
“还记得嵇岳和甄娘他们两人吗?”
陈文恭问道。
“记得。”
庆元侯点头道,“殿下不是说,是苏先生提议,让殿下将这两人收为己用吗?”
“不错!”
陈文恭心情大好道,“本来,本王也没有太当回事,不过,今早御史府传来消息,昨夜,长孙殷德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本王这才想起来这回事,就去隔壁走了一趟,没想到,还真是大有收获。”
说话间,陈文恭将装有解药的玉瓶拿了出去,放在了桌上,笑容满面道,“这便是长孙殷德身上蛊毒的解药。”
“解药?”
庆元侯闻言,神色一惊,“这个嵇岳医术竟如此高明,我可听说长孙殷德这次中的毒,比上次还要厉害,满城名医都束手无策,连御医也只能帮忙暂时压下其体内的毒性。”
“嵇老先生说,长孙殷德并非又中了一次毒,他体内的毒还是上次中的蛊毒,只是因为余毒未净,又加上寒邪刺激,蛊毒异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陈文恭说道。
“竟是如此?”
庆元侯听过,惊讶道,“这样说来,倒是长孙炯自作自受了,自己儿子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便将大夫赶了出去。”
“哈哈,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长孙炯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最终报应到了他儿子身上。”
陈文恭大笑道。
“那殿下有何打算,如今解药在殿下手中,是否要跟长孙炯那个老家伙谈谈条件?”
庆元侯笑道。
“不急。”
陈文恭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道,“先让长孙炯急几天,科举近在眼前,如今,他越是心中有事,出现纰漏的可能便越大,本王要抓他的狐狸尾巴也就越容易一些。”
“殿下英明。”
庆元侯恭维道。
“对了,本王听说,云轩此次也要参加科举,怎么样,有把握吗?”
陈文恭看着眼前的心腹之臣,关心道。
“殿下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微臣就有些头疼,家中夫人听说太子殿下被陛下被任命为副主司后,这两天一直在闹,让微臣给这孩子谋一份前程。”
庆元侯面露苦笑,道,“今日微臣过来,就是想和殿下说此事,不知殿下可否看在微臣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