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此事不要成为王府的一个隐患。”
王妃担忧道。
“如今来看,他们针对的应该不是本王。”
七王回答道,“当初,河津之地,曾经出现本王的令牌,此事对本王十分不利,若是赫连云还在太子手中,一口咬死本王通敌之罪,本王纵然百口也难辨,不过,赫连云被救走,倒是解决了本王的一个麻烦。”
“此事的确扑朔迷离,令人想不通。”
王妃说了一句,沉默片刻,开口道,“王爷,你说会不会真是柱国府的余孽?”
“王妃信吗?”
七王问道。
“不信。”
王妃轻轻摇头道,这个可能实在太小了。
莫说柱国府还有没有余孽活着,纵然有,十一年的苟延残喘,能活着已是不易,怎么可能有胆量并且有能力在这洛阳城中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本王也不信,不过,御史府的那个老狐狸似乎有几分信了。”
七王冷笑道,“当年柱国府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下令所杀,他对柱国府越是仇恨,便越是畏惧,若柱国府真有后人活着,第一个要对付的也是这个老家伙。”
御史府,长孙炯站在府中,对于太学中发生的事情似乎漠不关心。
“老爷!”
老管家走来,恭敬行礼道。
“查到了吗?”
长孙炯沉声道。
“回禀老爷,当年柱国府的基业,没有一处发现异常。”
老管家恭敬应道。
长孙炯闻言,眉头轻皱,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老奴告退。”
老管家再度一礼,旋即转身离开。
府院中,长孙炯神色几度变化,心中忧虑始终难以消失。
当年,他和七王一同查抄柱国府,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密道,如今,宗正司大牢被劫,柱国府出现密道,着实蹊跷。
若非七王所为,难道真的是柱国府的余孽吗?
“父亲。”
这时,长孙殷德从府外回来,看到府中静立的父亲,不禁头皮发麻。
父亲怎么站在了这里,难道是为了等他?
“嗯。”
长孙炯随口应了一句,心中有事,便没有在意。
长孙殷德诧异地看了一眼前方的父亲,片刻后,回过神,快步离开。
父亲这是怎么了,竟然没有训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