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抄志的话音刚落,居委会大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就连带着地上都震动了一下。
众人的目光受惊一般,朝钟爱财那边看去。
只见钟爱财像头发怒的野兽,起身把椅子狠狠砸在地上。
本来很结实的木椅,此时已经“残肢残骸”地躺在地上。
钟爱财双目冒着无限的怒火瞪着钟抄志大吼:“你个窝囊废说什么呢!南瓜那**女人打伤你婆娘,你在这里向他们道歉,还算了?他们至少得赔我妈一千元!”
在场的人,听到一千元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千元,还真敢说!
钟抄志气的两腿发软,胸膛剧烈起伏。
不孝子!
这个不孝子!
他这是在帮他擦**,他却不知好歹!
钟抄志刚要开口让钟爱财别冲动。
白语兰却怒到至极,她对南俊峰道:“不要跟他们讲理,不接受他们的道歉,报公安,跑报社!”
钟抄志一听白语兰开口,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完了,这下完了。
南俊峰头顶冒烟,他浑身都被一股怒火燃烧得发热。
他狠狠地剜了一眼钟爱财,钟爱财不发怒,他会看在钟抄志道歉的份上,不报公安不报报社。
可钟爱财竟然骂了他的女儿是**人,他狠狠地攥拳头:“我现在就去报公安!”
“你这个死老头!”钟爱财看南俊峰真的要去报公安,气呼呼地冲着上来,眼看就要打南俊峰。
钟抄志赶紧上前来拦住他:“你疯了?”
钟爱财两眼冒火,怒意冲天,他一把把钟抄志推开再朝走出居委会的南俊峰追去。
沈秋然和白语兰南瓜赶紧追出来,她们怕钟爱财打伤南俊峰。
钟抄志和钟抄刚,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也跟了出来。
钟抄志脸色变得很难看,钟爱财这个儿子根本就无法教了。
他们一窝蜂出来,看到的一幕让他们怔住。
南俊峰得意扬扬地躲在一个高大的,气场强大,气质冷峻,穿着军装男人的身后。
而这个男人,一手抓住钟爱财的手腕就制住了钟爱财。
他眸光犀利冷冽地看钟爱财,眼底跳跃着一股愠怒。
他身躯如松站在那里,看去很轻松地拽着钟爱财的手腕,钟爱财却痛得咧嘴连连叫喊,“你谁啊,放开我!”
“你看他是谁啊,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