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一听,立马摇了一下头:“不可能!”
南瓜的语气有些激动,沈秋然听不出,这个‘不可能’是无法接受陆南承的存在,还是觉得陆南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不过都无所谓,沈秋然相信,陆南承跟她一样,都不在乎这虚的。
“终于能躺到床上来了,这几天一直坐火车,坐到我**都痛了。”南瓜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秋然,睡觉吧,再聊下去,就天亮了。”
“嗯。”沈秋然应了一声,也不再问关于南瓜家里的事,既然都不在乎这些,那就没必要多问。
她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与南俊峰,南瓜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南瓜和沈秋意,大丫都睡着了。ъΙQǐkU.йEτ
沈秋然睡不着。
她爬了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陆南承应该回到部队了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认识一个,有六个手指的人——
翌日。
天微微亮时,他们就起床来到了客运站,坐了前往河口镇的公交车。
这是沈秋然穿越过来,第一次坐旧款式的公交车。
比后世的面包车大一些,一共12个座位。
一天只有一趟早班车到河口镇,人不多,但也满位。
公交车还没有空调,幸好是早上六点,要是大中午,沈秋然肯定会受不了。
即使现在是早上,车窗全开,空气还是会发闷。
还不是水泥路,沙尘从窗外飘进来,呛鼻得要命。
路途颠簸,空气发闷,公交车还每到一个村子停一下,每次车子停下或启动,沈秋然都会一阵发晕。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硬是让沈秋然坐出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车子开到河口镇客运站停下来,她就顾不上沈秋意了,马上跳下来,找到**桶吐了起来。
沈秋意也是第一次坐车,新奇得要命,一趟车下来,她倒是很精神。
看到沈秋然下车就吐了,她没有往晕车那里想去,以为沈秋然怀孕了。
沈秋意抱着抱着大丫站在沈秋然身后,一脸的姨妈笑看着沈秋然,还以为她跟姐夫没有同房呢,没想到孩子都有了。
南瓜提着行李,小心翼翼地护着南俊峰下车。
他们站在沈秋意旁边,南瓜皱眉,“秋然是医生,她不为自己准备一些晕车药吗,吐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