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跟祁轩是假结婚,我们签了协议,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些年我们组建在一块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靳痕慢慢的转身,表情露出了一丝柔和的微光:“那你现在想怎样?跟那个男人离婚让我对你负责?”
“这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这是你必须把丢失的记忆想起来的问题,你应该爱我,应该跟我和孩子团圆,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凌若薰皱着眉头,认真跟他解释。
靳痕展露一丝苦涩的笑容:“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再说你现在离婚,对孩子和对那个男人都是一种伤害,你不该这么自私。”
“可是我爱你啊!我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你。爱情都是自私的,祁轩哥哥会理解我,圆圆也会理解我,他也需要你这个亲生父亲。”凌若薰突然从身后搂住了靳痕的腰身,箍的紧紧的,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
靳痕闭着眼睛,拼命的享受着她抱着自己的这种感觉。
很美好,美好到他就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再转动。
可是等他睁开眼睛,还是要接受现实。
他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再回到她身边。轻轻的掰开她的双手:“凌小姐,请自重。如果你再这样,我只好让我的人再次轰你出去了。”
把凌若薰推开以后,靳痕头也没回,径直上楼。
凌若薰望着他的背影,失落的怔在原地。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靳痕,你这个**,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不要我跟圆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悲伤让凌若薰的情绪彻底失控,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可是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漠,即便她都已经解释到这份上了。
上楼以后的靳痕望着站在那暗暗流泪的凌若薰,心疼的背靠着墙,捂着胸口疼的面色惨白。
“噗……”靳痕终究是情绪压抑了心口,迫使身上的旧疾受到影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掉落在地板上。
端着茶水进来的助理看到靳痕吐了血,连忙进来搀扶住他:“少爷,需不需要给您叫医生。”
“不必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靳痕推开助理,转身找了纸巾把嘴角的血渍擦干净。
他自幼体弱多病,再加上四年前那一次,他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身中子弹在河水里泡了那么久,差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