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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程小姐，我去给你们泡杯咖啡吧？”

宋汐觉察到凌亦辰的眼神，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了，立即老老实实的撤退。

“她怎么在这儿？”程萱装作才刚看见宋汐的存在，手指指着她质问凌亦辰。

“她现在是我的特助，宋汐，你去泡咖啡。”凌亦辰生怕她们又能撕起来。索性支走了宋汐。

“好。”

宋汐走了。

程萱装作很生气的坐到沙发那边，双手抱臂：“亦辰哥哥，你明知道我跟那个宋汐势不两立，为什么还要这样聘用她为你的助理，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适合做我的助理。”

“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就只有她合适！你就明白跟我说，你是不是对她有特别的感觉？”

程萱不想跟他发火，可是她脾气天性如此，根本忍不住。

“我不是跟你来吵架的，萱萱，你如果想吵架你就回去吧！我并不想看到你。”

凌亦辰每次见到程萱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而且有一种莫名的压抑。

反倒跟宋汐的感觉是轻松舒适的，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会知道，可是这就是他的真实心理。

他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该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听到凌亦辰让她回去，程萱的脾气马上就上来了。

“亦辰哥哥，你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这样？你到底爱不爱我？我每次主动跑来找你，受到的都是这样的待遇，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程萱激动的戳着自己的心脏，眼眶里已经飙出了眼泪。

凌亦辰望着她，内心很平静。

虽然他见不得女生哭，可对程萱，他已经麻木了。

“现在的你真的让我喜欢不起来，或许我喜欢的只是小时候的你，而现在的你变了，变得不再是我喜欢的模样。”

凌亦辰终于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压抑在心里已经很久的话，还是说出来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了，就是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别无其他。程萱的眼泪止住了，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亦辰哥哥，你干嘛对我说这些？你想对我说什么？”

凌亦辰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之前是他不忍心，不想提出这么残忍的话，可是今天再见到程萱以后，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