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意外,胡氏这一家子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朐县这屁大的地方想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凿船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
幸好这一家子跟自己是友非敌,不然只能有多远跑多远……“那**害我,不折腾折腾他如何咽得下心头这口气?
还有啊,咱好歹也是朋友吧?
那家伙在朐县搞事情,你们胡氏却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不应该吧?”
“这个……我们又不是你请来看家护院的,谁管你的事情?”
老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天刺杀的事情还真是大意了。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就算你死了,跟我有啥关系?
我胡氏又不是你的保镖!“哈哈……”朱振打个哈哈,不再逗弄胡老头。
他也知道胡氏是大意了一些,若是当真注意到了刺客,一定会出手救他。
“对了,晚辈心中有一事,一直想要请教老丈,却一直没有机会。”
朱振问道。
“何事?
但说无妨。”
胡老头以为是什么大事。
“晚辈到现在都不知前辈名讳,不知可否见告?”
朱振煞有介事的问道。
胡老头有些楞:“张旭没跟你说过?”
朱振摇头:“没有。”
胡老头有些不满,就算张旭没说,可你也应该听说过老夫的名讳吧?
老夫虽然人不在江湖,可江湖上却到处都是老夫的传说……便硬邦邦说道:“不言。”
“哈?”
朱振一愣:“令尊令堂过分了吧,怎能取个名字还不能说?
哦!是不是取得太过于随意了,所以不能说?”
此话出口,面前两个人的脸色都瞬间难看起来。
胡老头瞪着朱振,黑着脸道:“老夫姓胡,名字叫做不言!”
胡岩雪鼓着脸,气呼呼的瞪着朱振。
朱振尴尬的挠挠头,果断的转移话题:“那啥……老丈还没说您找我什么事儿呢?”
胡老头哼了一声,说道:“听闻伯爷要出海?”
朱振点头:“没错,而且这次的路程要远的多,若是顺利的话,晚辈想要到安南转一转。”
胡老头似乎颇为意外,问道:“安南啊,那里咱们最熟悉不过了,那里人性凶悍,果于战斗,便山习水,不闲平地。
四时暄暖,无霜无雪,人皆倮露徒跣